“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留下一个祸根都不知道,今天的败绩我无话可说。”牛辅摆出黯淡的脸色。
“哼,今天并不是你的败绩,现在应该说是同仇敌忾才对吧。”
牛辅似乎没有听见王服的讥讽,转过脸扫了一下周围,朗朗地说道:“我可是当今太师的侄子,你们胆敢如此对我吗。”
晕,这个时候还敢狐假虎威,现在我只想狠狠地踹上他几脚,可是王匡却已经被他吓得脸色发白,有意想要阻止王服。
“畜生,现在你还在期盼着活命吗,我要是你一早就觉悟了,废话少说吧,看你能否从的剑下留下一命。”
牛辅冷冷地看向他,不动什么神色,这时王匡却面露异样,终还是忍不住对着王服喊道:“住手,我们现在不能杀死他。”
他的声音如晴天霹雳般震撼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靠,什么嘛,根本王匡这个人就是一个鼠辈天生怕死,到了这个关头还想着董卓和袁绍的纷争。王服瞬间停住了,一脸呆滞与绝望地转过头。
“牛辅这个败类是该死,但是他不应该死在我们的手上,在太师面前我们也不好交待啊。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哈哈。”牛辅听到他的话,此时更加狂妄地笑起来:“听听王大人的话吧,你们现在是杀不了我的。”
我艰难地向着他走出了几步,甩开梁冰雪的搀扶的手,表情坚定地说:“事已到此,还要留下这个人渣吗,王服,现在你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下一步就看你的了。”说罢,我向他眨了眨眼睛,王服立刻心领神会地举起剑指向牛辅。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玄德公,你这样做不是要我们兖州人民给牛辅做陪葬吗。”王匡显然也是急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他这般委曲求全的嘴脸,冷冰冰地说:“经过了今晚的事情,你认为他就不会叫董卓兴师问罪吗,不如从现在就清除这个祸根,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
我的话说完了,王匡立刻陷入了沉默中,而王服这一边正静静地与牛辅对峙着,强烈的杀气从这里波及过来,空气中都可以嗅到火药的气息。
王服暴喝一声,仿佛这使为无数在牛辅手上冤死的亡灵的一种慰藉,伸出手上的长剑,脚上更加飞快地移动着步伐……。
“住手,我想明白了,现在无论如何不可以杀掉他。”王匡的话音又一次传进了我的耳朵。
“随你怎么说,现在你能阻碍得了我杀他吗。”王服面露杀意,狠狠地说道。
“你可知道周围的徐州兵都是我请来的,要杀掉你还不如碾死了臭虫一样。”王匡似乎真的动了真章。
随着他的话,无数徐州兵围住了我们几个人……。
王服转过头求助一样地看向我,我会心地示意说:“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要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很可能王匡随时都会对我们下杀手,我们能够忍气吞声吗。”
张郃率先用力将几名士卒甩飞出去,王匡想都没有到我们会反抗,一时间愣在那里,王服也与此同时展开长剑将挡在他面前的士卒砍翻在地,向着牛辅飞快地冲过去。
形势突然的转变,整个兖州似乎都在动荡之中,皎洁的月色完全被夜幕遮蔽住了,就是在漆黑兖州的风云终于进入了白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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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计中计
更新时间2011…8…2217:09:20字数:15241
形势又一次在兖州的大地上发生了转变,王匡惊恐那个地看着我们这一群如同讨命的厉鬼一样,在兖州的大街上展开了杀戮。他无助地看向身后的吕威璜,他正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战况。
“哼,王匡,一直我还这么敬重你是兖州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真的很惋惜我的父亲为你这种鼠辈而死。“王服气愤地咒骂起来。
只见王匡龟缩在吕威璜的身边,对于王服的漫骂没有出声,他毕竟只是一个胆小鬼,虽然说表面上多么大义凌然,在他的心目中只是贪图一些蝇头小利而已,动了真章一样会瘫痪在地。
吕威璜抱了抱拳道:“没有想到我却是要与伏波将军为敌,不过事已到此,希望玄德公能谅解。”说罢,振臂一挥,身后用处无数的徐州官兵,我们几人立刻陷入了苦战,我凭借着最后的一口气跳在人群之中疯狂地展开杀戮,脑海正是一片空白,牛辅狰狞的笑,王服仇恨的眼神清晰地印在我的记忆中,我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在爆发……。
众人的状况夜不乐观一个个都手持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在与冲上来的徐州兵展开周旋,王服更是咬紧了牙将一个个阻挡在他面前的徐州兵砍到在血泊中。
“难道你们想造反。”王匡惊恐那个地看着眼前的血腥。
“哼。”我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什么叫造反,我现在可是大汉伏波将军,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怎么谈的起造反。”言毕,我飞快地冲到他的面前,挥剑砍翻他身边的一个军校。王匡的脸色立刻被吓得苍白。
“你们太过分了,现在我们的立场是对立的,所以我不得不对你们出手。”正在这个危机的关头,吕威璜将手上的长枪伸向我……。
“如果你要这么做的话。”我顿了顿露出狰狞的神色,说:“我也只有把你送上西天。”说罢,我紧紧地握住枪头硬生生地将他拽下马。
在场的所有人突然之间愣在那里,没有想到我会作出这样过激的行为。我更加凶狠地上前踢在吕威璜身体上,强烈的剧痛令他呲牙咧嘴……。
王服又转回了头,我刚才的动作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他一步步紧逼着牛辅,望着眼前杀父仇人,不禁心生百感。
“来吧,过来吧,我的性命等着你来拿呢,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有多少能耐。”牛辅仍在张狂地咆哮着。
坚定的信念,强烈的仇恨在此时更加促进王服怒火在燃烧。剑在他的手上舞动着,并没有因为他的怒火使招式有任何杂乱。王服没有掉以轻心,正相反他将所有的仇恨融进了剑术,将一把青峰剑舞得滴水不露,也正是这样,牛辅明显地有点应接不暇,吃力地喘着粗气。
“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刘备,你现在正是与徐州与兖州的人民为敌,是在与朝廷为敌。”
“去死,你给我闭嘴。”我狠狠地将王匡踹倒在地,碎了一口,道:“就连你也敢称作什么朝廷,大汉朝廷没有你这种杂种,我堂堂七尺男儿,生于天地之间,为的是问心无愧。”我的话音刚落,王匡知趣地闭上了嘴。
我慢慢地将剑指在吕威璜面前,高声大喝道:“住手,谁若敢再敢妄动,我手下可不留情。”
身边的吕威璜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向我,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就制服了自己,并且现在竟然拿他来威胁所有徐州兵。这是一个武人的耻辱,倔强的口中慢慢地吐出了一句话,道:“人固有一死,大家不要在乎我,尽快将刘备几人捉拿。”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怕死吗。”我狠狠地又踢上一脚,剧烈的疼痛令他的冷汗直流,但是仍旧顽强地咬紧了牙,哼都没有哼一声。我猛然有点被他的精神所折服,但是此时意识正不断地流逝着,我只感到头昏眼花,看样子我支撑不了多久了,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地倾下去……。
“主公。”张郃焦急地向着我奔过来,几道剑光无情地划开面前士兵们身体。
“不要过来,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王匡颤抖地抓起脚下的剑横在我的脖颈上。一脸安详沉睡的我没有感到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太无耻了。”田欣咒骂起来。
“说得好,谁叫你们拿我当什么好人了,现在就是你们后悔的时候,不禁让我重新掌握了兖州的政权,还为袁绍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有了刘备在幽州滋事,大将军也不会在翼州安生的。”
“卑鄙,无耻,王八蛋。”
“好,好。接着骂,你骂人的时候真的是倾国倾城,不然我把你收编在我的床上吧。”
众人呆呆地愣住了,终还是想不到王匡竟然露出这副嘴脸。一个个都不情愿地扔掉了手上武器,只有王服仿佛没有看到周围变化一样,继续向着牛辅发动着攻势……。
王匡对待他视而不见,任凭他的作为,王匡看也看的出来,即便是有了我作为要挟,他也不会对杀父仇人停手的,在他的心目中,父亲永远是排在第一位上的,其他人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今天还是谢谢吕将军了,要是没有你,我又不会重新地掌握兖州。”
吕威璜没有吭声,只是在他的脸色有了愧疚之意,这时候一个亲兵指了指王服道:“主公,那个小子怎么办。”
“拿弓箭射死他吧,千万不要让他伤害牛辅将军。”
“是。”
在漆黑的夜幕下,正有无数支弓箭瞄住王服,可是他却全然不知,整个脑袋都被怒火塞满。
“发。”随着声音的发出,狂乱的箭矢向着王服奔去。硬生生地插在他的身上。
“哼。”他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口中正流淌着鲜血,所有人望着他的面容一都不得不感到惊恐。牛辅仍然在他的身后咆哮着:“哈哈,想杀我,你根本杀不了我的,哇哈哈哈哈……。”
一把青峰剑下从他的手上抛了出来,迎面劈在一个士卒的身上,士卒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无数的徐州兵慢慢地围在王服的身边,警惕地踏着每一步,在不足三四十步的距离上,猛地一拥而上,将他制服在地……。
王服自始自终没有做什么反抗,突然,眼光被一个士卒背着的弓箭所吸引,正当士卒们暗自庆幸没有费多大力轻易将他制服,所有人都不提防的时候,王服将力量挣脱开周围的士卒,顾不上他们继续的纠缠,伸出手夺下弓箭,向着眼前的牛辅发上一箭……。
牛辅仍在大笑,根本没有提防他,事情一切都在王匡的计划中,这令他很是顺心,毕竟他可以留下这条命,却料不到王服会有这种举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支箭顺着风向插在了他的心窝上,他震惊地望向王服,张开了双臂,但是身体不能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一切或许就这样结束了,王服夜呆呆地立在牛辅尸体的面前,不做任何的挣扎,围上来的徐州兵又一次将他制服,但是这一次却不像上次那样松懈了。
“呵呵。”王匡爽朗的笑声划破了整个夜幕,似乎为整晚的事情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
“卑鄙下作。”田欣的骂声还是不绝于口,可是他没有半点的理会。
“吕将军,你辛苦了,这次麻烦你出兵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吕威璜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似乎他还是有一点点良知,但是迫于无奈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哈哈,当然是交给袁绍大人。我现在都能想到他见到这群家伙的喜悦表情了。”
吕威璜抱了抱拳道:“那王刺史还是多加保重吧,我现在必须马上会徐州去了。”
王匡轻笑了一下,夜抱了抱拳说:“吕将军走好。”
吕威璜重新上了马,露出冷淡的脸孔没有言语,仰起头望了望天空,忙碌了一整夜,天空早就泛起了鱼肚白,他喝令着手底下的士卒们刚要踏上了返回的路,正在这时,无数的弓箭扫到了一片的徐州士兵,溅飞的鲜血在半空中让然感到凄凉。之后传来王匡的笑声:“呵呵,没有想到吧,你吕将军也会栽倒在我的手上了。”
只见吕威璜握紧了手上的长枪,巍峨地立在马上,并慢慢地栽下来……。
“你,你难道就是这样的小人吗,连你的同伙你也放过吗。”
“错。”王匡收回了他诡异的眼神,转过脸对向田欣,只见田欣瞪大了眼睛,咬着牙,一副气愤的表情,缓缓地说道:“我不只是一个小人,我还是一个好色之人,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哼。”田欣扭过头不去看他,冷冷地道:“妄我家主公冒死来救你这种人,只可惜当初他没有听从我的话。”
王匡低下头望着正在昏迷中的我,说:“不要说了,这只能怪他自己的糊涂,没有看清我这个人。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今晚能留下来好好地服侍我,我就放了你们。嘻嘻。”说完,王匡露出龌龊的笑容……。
伊大目坚定地迈开脚步,停在一尊石壁面前,他长吼了一声,力劲从他的身体上迸发出来,震起周围的尘土,他铁青的脸孔突然泛起了威严,现在没有任何人兵刃在手,看样子只有用肉身击碎面前的石壁,随着他又一声暴喝,飞快地向着墙壁飞出一脚,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望着眼前的景象心立刻被揪了起来。
“有光亮了。”王服惊喜地叫了出来,只见那个石壁有了裂痕,光从这里渗出来,照亮了整间地牢,只听见“轰”的一声,石壁炸裂开,在顷刻之间塌溃了,溅出滚滚的烟雾。
“哈哈,真没有想到这个地牢竟然是一个虚设的纸老虎。”伊大目收回脚,狂笑出来。
“别出声。”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了一下众人,并飞快地张望一眼周围,两个兖州的士卒正闲谈地向这里走过来,但很显然他们没有听到刚才的声响。
“有两个士卒正在靠近我们,等一会我数到三,我们一同冲出去,但要记住,不要杀掉他们,我要留活口。”我压低了声音对这众人吩咐下去,众人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并都绷紧了神经。
“一,二,三。”随着我的声音,张郃率先冲出来,飞出一脚踢倒一名士卒,并从他的腰间拔出佩刀指在另一个士卒的脖颈处,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在一瞬间一气呵成,令冲到半路的我们三人呆呆地愣在那里。
“说,你们抓回来的两个女孩现在在哪里?”我冲着其中一个士卒怒吼道。
“我不知道。”
“真的吗。”我捡起地上的一把佩刀以飞快地速度砍掉了他的一只手掌。立刻血如注一样迸溅出来,从他的口中更加传出猪狗般的嚎叫声,我转过头眉头紧锁地冷视着另一个士卒,只见他早已吓得面如纸色。
“说吧,不想和他一样的话就快点告诉我,记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不了活受罪。”
“是,只要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我动了动手上的刀示意他他快点说出来,只见他唯唯诺诺地道来:“现在或许应该在我家主公的房中,她们被虏来之后,行踪很神秘,小人也料不定他现在在哪里。”
从这个士卒的表情看来并不像是说的是假话,我放下了上的兵刃,说:“你可以走了,但千万不要将遇到我们的事情败露出来。”我的话音刚落,他飞一样地向后逃走。一把尖锐的佩刀准确地飞出去插在他的后心。士卒在临死前慢慢地转过身,一脸惊愕地指着我向后倒去……。
也许是刚刚被人利用的恼怒没有在我的心头消散,我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呆呆地立这里,但在心中却在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虽然我是一个无辜的人,但在这个乱世纷争的年代,我渐渐地学会了忍受,对待眼前这样残忍的恶行可以习以为常的接受。
我不动声色地望着这块贫瘠的土地,一次次呼唤着两女的名字,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人在我的心目中却是这么的根深蒂固,我没有办法能平静此时的心情,可是要我去哪才能找两女呢?
“主公。”张郃有些漠然地望着远处,将手重重地搭在我的肩上,沉闷地说:“我与田欣她们从出生入死到了现在的地步,多多少少经历了很多事情,你的心情我能体会得到,不过现在只有静下心才会想出办法解救她们,这么心浮气躁地盲目摸索是万万行不通的。”
“可是现在我们要怎么去做。”我依旧冷漠地望向前方。
“走一步看一步,终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像田欣这样的烈女是不会轻易屈服,我们会有时间赶过去的。”
我转过头看向张郃,从他的神采中我找到了常人不具有的稳重,秋风刺骨地吹袭过来,落叶纷纷从树枝飘落,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很久,一个微弱的呻吟声转过来,我才恍然刚刚还有一个断了手的士卒正在苟延残喘,我迅速地拿起佩刀走到他的身边,此刻我如同变了一个人,我的心是冰冷的,双手慢慢地举起佩刀刺下去……。
兖州仍然是这般的宁静,人们似乎全然不知昨夜的风波,整座城并没有陷入预期的惊慌和动荡。
“王匡的府邸应该怎么走。”王服劫过一个路人一副凶神恶煞地问道。
只见他被吓得面如纸色,似乎被王服的恶相惊呆了,良久没有言语。
“你要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王服面露狠色地拔出腰刀。
“不,不……,不要杀我。“那个人求饶道,他的声音更激起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我用平和的语气道来:“那就告诉我们王匡的府邸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他听到我的话,神色慢慢地平缓了一下,手指指着一个方向道:“径直走过去就会见到王府的大门了。”
“哦,多谢这位仁兄了。”我抱了抱拳回敬他一下,随手扔出了一包银子给他。并飞快地带着众人向他所指的方向奔过去。
枫叶带着血色还在缤纷地下落,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惨景。
一个个豪华的别院林立,更令我们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想到在这片兖州大地上的富豪会这么多,也许正是兖州为经商咽喉所在才孕育这么多的富豪子弟。
“主公,就是这里了。”王服最先停在了一扇大门前,我顺势放眼望去,朱红色的大门旁有着家丁全身戎装在警戒着。
我独自径直地走上前,不顾及家丁的怒斥,其中一个家丁很是不耐烦地拔出刀,想用这样的恶状吓退我。
“去死。”我皱起眉头低吼了一声,随手将刀插在他的心窝,此时,我的心潮起伏,容不得别人对我半个不敬。
我用眼角冷凝着另一个家丁,看到刚才的一幕,他远远地躲在旁边的石柱边,在瑟瑟发抖。
我收回眼光向他冷笑一声,率先踢开大门,身后的众人很有默契地尾随着我,在我的面前立刻迎面呈现一个清雅别致的院子,周围的景色别是一番风味,可是现在心急如焚,恨不能早一步找到两女,没有半点兴趣来欣赏周围的景色。
我们就这样一路摸索,可是望着眼前房屋林立众人也是束手无策,没想到小小的别院竟会内有乾坤。
“主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挨屋去找吧。”伊大目沉闷地向我问道。
我有些气恼地望着他,道:“这个还用我教你吗,找个舌头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方才恍然,留意起周围的声响,正在这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声音也许有两三个人从这里经过。
“知道吗,昨晚主公抓来两个美人。”
我立刻被声音吊足了胃口,并一边示意众人不要妄动。
“我见过她们,听说还杀了我们不少的弟兄呢。是个惹不起的主,主公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是啊,有一个叫田欣的女孩武艺不错,恐怕主公制服不了她的。”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弄些迷魂药放进水中给她们喝下去,这样空有一身功夫也没有用武之地。或许现在主公已经爽上了。”
“什么。”我失声暴喝出来,王匡会用这种阴险的手段,我誓要杀了你……。
我的声音震雷一般响起,几名家丁顿时呆住了,张郃如鬼魅一样闪到他们的身后,一把刀恰到好处地停在一个头领的颈下。
“说,王匡的住所怎么走。”
“前面那个茅草屋就是。”
“什么,一个堂堂刺史会屈膝住在一个茅草屋。”我焦急地追问,嘿嘿,真的很有性格,没有想到这个老色狼作战经验还很丰富,还要尝尝打野战的滋味,这一回一定饶不了他,先把他的那东西割下来泡酒,听说是可以壮阳的,叫我以后越战越勇。
“小的不敢说假话,是真的。”
张郃在幽幽地说:“王匡算得上一个不称职的刺史,不过以他的老谋深算肯定会避免有人行刺他,住在茅草屋恰恰就是给人一种假象,这也不足为奇。”
“哼,他还老谋深算,养的都是酒囊饭袋,随便找个舌头就能打探出来,还能瞒得了谁。”说罢,我向着家丁唾上一口,此时,张郃沉闷住了,他没有想到我会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伊大目开了口道:“现在事不宜迟,我们要赶快去,说不定田欣已经被……。”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样说顾及到了主公的心情吗。”王服突然斥责道。
“哼,你现在是大仇得报,当然不会管被人的感受,所有的事情都与你无关吧。”
“你……。”待伊大目说完,两人都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都给我住口,现在想的是怎么救两女,不是在搞窝里斗。”我愤恨地吼道。
两人听见我的咆哮也都不吭声,各自收起拔出来的兵刃。
“主公,他们怎么处置。”张郃待我的怒气稍缓问道。
我转过头看见他们几人,都一脸惊慌地对望过来,一道剑光从我手底弹出,伴随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我的剑在半空中跳舞,一柱柱鲜血喷发出来,在耀眼的阳光下显出奇异的光芒。
“主公,我们……。”张郃迟疑地问道,而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可是我的胃却在排山倒海地翻转,早知道我见到血会晕的干嘛还要去杀人啊,啊,我不行了,我飞快地侧过身狂呕出来。
田欣,梁冰雪,你们在哪里啊,我不允许别人来伤害你们,在两个女人的示好时,我踌躇过,也曾忍耐她们与另外男子的独处,到了现在我不能沉闷,从心底向外发泄出来。
也许整个事件因我而起,从跨上战马的那一刻我可以吧生死置之度外,但是终究还是过不了感情这一关。
一个是行军范阳是的路上捡回来的,陪伴我一同饱尝颠簸之苦,以寻找田丰为借口与我在一起的怨女,而另一个是从小相处,一直吧我当作自己一声寄托一生的痴女,我也许是痛苦的抑或是快乐的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徘徊着,想到这儿,我的眼眶湿润了,但身体并没有放慢速度,飞快地向着茅草屋跑去。
表面上我装作对两女不闻不问,持着毫不在乎的神色,可是当真的有人侵犯她们的时候,我的心在作痛,也许即将发生的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仍存着一丝希望振作。
周围的房屋迅速地向后移去,茅草屋位于整个王府的正中央,一种有史以来的恐怖感围绕在我们的周围。更加使众人如临大敌。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今尚未可知,也许现在夜正是兖州战端的终结吧。我挺立起身,在风中尽显出我挺拔的身躯。众人都僵持住了,个个手持着兵刃,绷紧了神经。
“我们要不要进去啊。”伊大目仍然问着白痴问题。
“废话,我们不进去,来到这虎穴做什么,难道是来玩啊。”王服似乎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
“都住口吧,现在可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张郃转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真的决定了吗,很可能打开这扇门,里面会有你不愿见到的,如果任由你的情绪就容易酿成大祸。”
我一脸冷冰冰地问道:“比如呢?”
“比如你会杀掉王匡。”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些话只是教你不要太意气用事,要知道王匡毕竟是一州刺史与伏波将军平起平坐,你诛杀朝廷官员,朝廷一定会兴师问罪,必将给幽州带来战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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