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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3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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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都彦呵呵笑道:“就算是乱世,这油米柴盐终究是百姓所需,就算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

易寒走入村落,向一个摆摊子的乡下人买了些果子,询问了有关于一步先生的住处。

那乡下人指着前方一条蜿蜒的山路,说道:“沿着山路直接朝山走去,到了神仙亭往右边的山路拐,不久就是一步先生的住处了”,一语之后又道:“一步先生怕人打扰,恐怕你们就是到了他的住处也见不到他人,要不然,这样,他身边有个童,会时不时的下山来购买一些东西,你们等一等,运气好的话能撞见,这样就不必乱闯了”。

易寒两人哑然一笑,他们可没有这么多闲工夫在此干耗着,拿着果子就要山去见那一步先生。

两人牵着马匹在人群中穿梭,走了一小会,易寒突然衣角被人给拽住了,回头一看却是个气喘吁吁的小男孩,却是刚才站在那乡下人身后一直保持安静的小男孩,易寒好奇的看着他,难道自己忘了给钱了吗?

小男孩缓了口气,才说道:“两位先生,我爷爷让我来追你们回去”。

易寒讶异的看了野利都彦一眼,野利都彦也是一脸疑惑。

易寒笑道:“我记得刚才可给了钱”。

小男孩忙道:“不关钱的事”,说着倒到歪歪的往后跑,跑了一段路,还回头来看两人,见两人还站在原地,喊了一声,挥了挥小手。

易寒与野利都彦只好跟了去,还未走进,就见那卖果子的老头站了起来,说道:“两位先生,一步先生的童来了,正在那边卖画呢?”

易寒一愣,这兵荒马乱的,需要的是粮食物需,这画卖给谁要呢?这一步先生倒有意思的很,顺着老头所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围着一群人,一个十七八岁童打扮的男子正在兜售手中的画作。

老头不停着比划手指,说道:“那个手里拿着画的年轻人就是一步先生的童”。

易寒笑道:“老大叔,看见了”,说着摸了摸那小男孩的头,拿了写碎银子递到他的小手中。

老头又包了几个果子,示意小男孩拿给易寒,易寒盯着那兜售画作的童,这边无意识的接过果子来,随手拿了一个递给野利都彦,自己也随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边说道:“老头,我们过去看一下,这样少折腾一点”。

听到这个称呼,野利都彦苦笑,见易寒一副散懒的样子,不时有果子敲着手心,却笑道:“痞子,就依你之意”。

易寒一愣,旋即恍悟,哈哈笑道:“以前每个姑娘见了我就两腿发颤,这会却是本性暴露了”。

易寒两人走近,围观的人多是些生装扮的人,发戟有些时日没整理,头发蒙了些尘土,脸容也未修理,看去有些狼狈,多数手里还拿着黑油纸折扇,挺着脖子,聚精会神的看着童手中竖摊开来的画作,有的点着头,有的愣着两只钝滞的眼睛,似深深的被五体投地的悦服,这些逃亡至此地的文人倒是个个斯斯文文的,当然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寻常百姓,只是占了少数。

易寒走近围观的人群,挤进一步,踮起脚跟,朝里面望去,朝那画作望去,画的是一个很丑陋的老头,皮肉焦黑,阔嘴塌鼻梁,丑的不得了,只是这老头的表情却有点奇怪,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目前前方似在看着什么,神情眉飞色舞,偏偏这画作没有任何环境装饰,只画着一个老头,周围都是空白的。

依易寒的才学自然能看出点门道来,这种画作给人留下无数想象的空间,这老头到底是看到什么而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呢?

易寒朝身边的野利都彦看去,笑道:“老头,你怎么看?”

野利都彦淡道:“愚弄文人的把戏而已”。

易寒惊讶道:“老头,你竟也看的出来!”

野利都彦笑道:“痞子,你可不要小看老头我,老头我眼光毒辣着呢,看来这一步先生已有出山之意,借此画表明心意,他之名已广,此刻兵荒马乱的,估计知道各方势力求贤若渴,却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的出来。”

易寒笑道:“他愚弄文人,他自己也是个文人,不也是在愚弄自己吗?”

一语之后又笑道:“好一个一步先生,借一个画中老头讥讽所有看这一副画的人,却把我们两个也一并骂了”。

野利都彦笑道:“此刻兵荒马乱,我们却有这个闲情来看画,当骂不当骂啊?真正的有心人,自然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易寒也不作辩解,朗声喊道:“这画卖多少银子!”

周围的人听到声响,纷纷朝易寒这一青一老望来,试图从两人衣着打扮猜透两人身份来历。

那童也朝这边看来,口吻郑重而认真道:“这位先生,你要是能说出这画中人在笑什么?此画分文不取赠送给先生你”。

易寒笑道:“这画也不是什么名家墨宝,我刚好内急,想买来当手纸用,你别再墨迹,快说价钱”。

此话一出,周围哗然,一步先生竟然不识,此人定是孤陋寡闻之辈,却也是草包一个竟无法看出此画精髓之处,纷纷带着恼怒的目光盯着易寒。

有人喊道:“那里来的无知之徒,竟连一步先生都不认识——”

又有人说道:“不要跟这种人多费口舌,多说无益——”

那童受易寒侮辱也不生气,稳重道:“此画不卖,先生若是想要,只要能说出答案来,就归先生所有,先生想怎么处置,别人无权干涉”。

易寒边啃着果子,晃了晃脚,懒散道:“我见此画留白,不如我献丑一番”。

此话一出,众文人哄笑起来,讥讽声四起。

那童却是大喜道:“那就有请先生了”。

易寒却是注意到,那童身后准备好了笔墨砚,依此点而断定这一步先生的心思。

此话一出,周围文人无不讶然,却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也想不明白这童怎肯此此画被白白糟蹋了。

易寒挽起衣袖,做出一副大刀阔斧的模样,野利都彦低声在易寒耳边道:“不要太过分了,毕竟我们是来请人家出山的”。

易寒笑道:“放心,我有分寸”,这个分寸在易寒心中可是阔的很,阔的没边,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住。

童将画作平放好,易寒拿起毛笔蘸墨水,又从衣怀中掏出久未使用特制的色笔,迅速在面画了起来,只见那目不转睛盯着画作的童,随着易寒的添笔,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

一会儿的功夫,便搁笔,拍了拍手,朗道:“好了”。

童愣在当场,表情难看,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周围文人见画好了,伸长脖子好奇张望,待看到画作,无不傻眼,紧接着表情变得愤怒。

原来易寒在留白处化了一个浓妆艳抹的美人,露出半张脸,大红腮巴,大红眼皮,大红口。唇,绿衣,红裙,裙下两只小的不像话的红绣鞋,正迎面朝画中老头奔跑,依易寒的画艺,两者之间自然能结合的天衣无缝,这画中老头在笑什么,这会已经一目了然了,便是美人即将投怀送抱。

这些文人没有人惊叹易寒的画艺,却恨易寒将好好一幅画给糟蹋了,简直就是庸俗无耻,文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无不指责易寒。

野利都彦摇了摇头,易寒也不理会众人,走到野利都彦跟前,笑道:“老头,这一次你看不出来了”。

野利都彦苦笑道:“痞子,你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易寒也不多言,对着那脸色难看的童道:“小子,这画可属于我了”。

童盯了易寒一眼,愤慨道:“拿去”,说着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易寒慢悠悠的卷起画卷,对着要离开的童喊道:“慢着,这画送给你家主人”。

童瞪着易寒,不知该接不该接,易寒笑道;“怎么?不敢接受?”

童犹豫了一会,似下了决心,伸手接过画卷,扭头就走。

易寒啃着果子,对着野利都彦道:“我们跟去,晚我就在一步先生家住下了”。

野利都彦无奈道:“痞子,被你这么一闹,我们恐怕连人都没有机会见到”。

易寒讶异道:“怎么会呢?我送了他礼物,他怎么也应该回礼,礼尚往来,他饱读诗,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见野利都彦垂头丧气安慰道:“放心,对这种心高气傲的人,就越不能惯着,否则他还不是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了”。

两人将马匹寄在一户乡下人家里,尾随那童山去,那童似察觉两人跟随,步伐匆匆,几步迈作一步,易寒边啃着果子,嘴里不时悠闲的吹着口哨,一副啷当模样,哨声飘到那童耳中,童走的更匆忙了。

野利都彦年老,走的快,却气喘吁吁起来,易寒见他累的脸色苍白,额头渗汗,二话不说就把野利都彦给背了起来,笑道:“老头,悠着点”。

野利都彦也不推辞,他确实有点累了。

追着那童过了神仙亭,又走了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来到一处山石密布的地方,这些石头大的有三丈高,一丈宽,小的也有一丈高半丈宽,东一堆西一块七零八落的,遮掩视线,目光无法开阔,加周围缭绕着淡淡的烟雾,目视不到丈远,越深入烟雾越重,渐渐入了虚无缥缈之间,这会那童也隐入石林之中,看不见踪影。

易寒走了一会,绕了一圈却又回到入口处。

野利都彦道:“看来此地就是迷阵了”。

易寒笑道:“老头,你可有穿过此阵之法”。

野利都彦从怀中抽出一本,翻了起来,易寒朝名看去——天下奇阵大录。

易寒哑然失笑,“老头,天快黑了,你快点”。

野利都彦一边看着,一边观察这个地方,过了一会说道:“此阵名曰雾遮石蔽,里面却没有陈述破解之法”

易寒不悦道:“早说,翻了半天却是白费功夫”。

野利都彦一脸无奈:“我也没有办法”。

易寒背着野利都彦离开这片烟雾弥漫的地方,立于高处观察周边山势地形,野利都彦知道易寒在寻找破阵之法,也不出声打扰。

过了一会只听易寒说道:“东边一面天然屏障,空气流动滞迟,出现逆温,温度相对较高,两地相隔不远却冷热相差太大,所以才有此浓重的烟雾,你看高处凭空生云,有云即雨,我估计过了这片石林,便是清新、湿润之地,不似此处一般干燥”。

易寒道:“老头,你这里等会,我去捉着野雉”。

野利都彦讶道:“捉野雉干什么?”

易寒笑道:“领路啊,石林地坚,野雉好虫,而虫子生长在湿润的土层,过了这片石林便是。”

野利都彦讶道:“野雉识路吗?”

易寒道:“野雉虽不识路却能闻到虫子的气味”。

过了一会,易寒捉来一只野雉,用草藤绑着野雉的脚,掐住野雉的脖子猛晃了几下,待野雉拉了一屎之后,易寒才停下来,说道:“好啦,现在它肚子饿的慌,会卖力觅食”。

野利都彦突然拿起笔,问道;“这是什么法子?快快说来”。

易寒苦笑不得,“不要记了,赶路要紧,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把戏,农户人家卖鸡前惯用的手法,将鸡填饱,好多卖些钱”。

这会天色已经渐暗,易寒与野利都彦更是身处一片黑暗迷蒙之中,若不是野雉带路,撞到石头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突然前方一阵昏黄,夕阳映照,淡青色的林木抹一层浅黄,不远的地方一处雅洁的院落和屋子映入眼中,院前一株夭矫婆娑的大古柏,隐见院中有石桌,四边围以石凳,院内高爽整洁,几株花木相承。

两人露出喜色,看来这里就是一步先生的住处,易寒慢悠悠的走过去,野利都彦却是迫不及待,让易寒放他下来,脚步匆匆走了过去,突然停了下来,门庭一对联子映入眼中。

第五十八节捷足先登

正是“历史翻新千百年,成在于人败亦人”,易寒缓缓走了过来,将联子念了出来,吟完之后,叹息道:“可惜只有两句,他想说的远远不止如此”。&a;&a;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道:“此词的前阙只有等日后再补充了”。

易寒沉声道:“他已经断定了这一生的价值。”一语之后,淡道:“老头,我们进去拜访这位一步先生”,说着就先行一步走进院子。

野利都彦却拦来易寒的前头,“还是我来说”,想来是害怕易寒又添乱子。

易寒莞尔笑道:“好好好,一切听从老先生你的安排”。

野利都彦立于门口,自保家门喊了几声,院内却没有回应,屋内的灯明明是亮着的,很显然主人不欲理睬。

易寒不耐烦,嚷嚷道:“有客人到,主人怎么不出来相迎”。

野利都彦不悦指着易寒道:“麒麟,你怎么时候变得如此粗鲁野蛮了”。

易寒笑道:“人性是复杂的,风度翩翩也是我,卑鄙无耻也是我,粗鲁野蛮也是我,我今日可没有好。性子跟他闲磨着,迅速解决”。

野利都彦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欲速则不达”。

易寒笑道:“我是欲速亦要达”,说着迈进院子,既然易寒已经闯入,野利都彦无奈只好跟了进去。

院内几根茎竹斑斑,篱边野菊凝露,一副幽雅清静的境况。

院子右边用竹子圈起了篱笆,鸡叫声传来,易寒笑道:“老头,我们晚有鸡吃了”。

野利都彦苦笑不得,摇了摇头,却跟随在易寒身后。

绕过篱笆,一个男子的身影站在篱笆竹门边,正在用一根长竹驱赶鸡进入篱笆,只见那人穿一件灰色长袍,因身材有些瘦弱,穿在身的袍子是衣袖生风显得空荡荡的,头顶乌云敛伏,扎一支发戟。

野利都彦看了易寒一眼,却是询问意见,易寒一笑之后,朗声道:“主人家,路过宝方,天色已晚,告借一宵”,明明是特意前来,易寒却偏说路经此地。

男子缓缓转身,微笑道:“不知道两位要前往何处,我这里是前无去路。”

只见此人五官清峻,眉眼奕奕,容神点染诗墨画,身子虽然矮小,身子却是端直,颇有世外高人的风骨。

易寒笑道:“我们两人本想登山顶,观赏茂山积雪,怎么走到一片迷雾笼罩的石林,乱走之际来到此处,幸好遇到主人家,否则不知道今日何处住下”。

那男子道:“即是如此,我让小童打扫一间屋舍供两位住下,两位先请厅屋一坐,一会备野菜薄肴让两位解饥取暖”。

野利都彦刚要出声:“敢问主”

还未出声却突然被易寒捂住嘴巴,手掌猛拍他的后背,野利都彦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却被易寒拍的连连咳嗽起来。

只听易寒道:“看来是染了风寒,这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

男子走前来,看着野利都彦,说道:“不如我为这老先生把把脉”。

易寒连称不必,说这是顽疾,医不好,多静养就好了。

男子也未强求,领路请两人进去厅屋,请两人稍等,便退了下去。

易寒观察厅屋摆设布局,虽然简陋倒也清雅。

这会野利都彦缓过劲来,恼道:“你刚才狠拍我干什么?”

易寒笑道:“老头,怕你说错了话”。

野利都彦不悦道:“我说错什么话,是你说错话才是,刚才我已经自报家门,说来求见一步先生,你这么说不是明摆着在说谎吗?”

易寒笑道:“你说求见,人家就可以拒而不见,我这么说,就是明知道我在说谎,我处处守礼,他能拒礼将我赶出去不成,老头,稍安勿躁,先吃点鸡肉再说”,说完却是一副悠然的表情。

野利都彦沉声道:“我看此人就是一步先生”。

易寒笑道:“废话,就你我的眼力,岂能看不出他非等寻常”。

过了一会,那童端了些野菜薄肴走了进来,看见两人,顿时一脸惊讶,“是你们两个!”

易寒佯作诧异,“我们见过面吗?”

那童立即道:“早些时候在山下”,话说一半却突然闭嘴不谈,放下野菜薄肴,礼貌道:“两位先生请慢用”,说着转身离开,脚步有些匆匆。

野利都彦一副老道的表情道:“定是告状去了”。

易寒笑道:“这还需要老头你说出来吗?”说着却将目光移动到桌子,突然惊呼道:“哎呀,怎么没鸡肉!”

野利都彦摇了摇头,对于易寒的举止简直无语。

易寒愁眉苦脸道:“这怎么吃得饱,难怪他长的那么矮小瘦弱,我看是生生给饿了,营养跟不去”,说着匆匆起身。

野利都彦捉住易寒衣袖,“你干嘛去?”

易寒嘿嘿一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去将晚膳弄得更丰盛一点”,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野利都彦心中用事,一边夹着野菜一边思索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闻到一股浓香味,顿时食欲大开,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转头一看却看见易寒提着两只又肥又嫩,油光滑腻的烤鸡走了进来。

易寒很慷慨的将一只野鸡递给野利都彦,“老头,这是我的独家手艺,别人可没有机会吃到”,说着自个却不客气的啃咬起来,边吃边啧啧称赞美味。

两人一会就将烤鸡变成一堆骨头,野利都彦摸了摸肚皮,舒服道:“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易寒笑道:“美味,再来两只怎么样?”

野利都彦问道:“你这鸡是从那里捉来的?”

易寒笑道:“篱中捉鸡,手到擒来”。

野利都彦大吃一惊,“什么,这鸡是从篱笆内捉来的”。

易寒不以为然道:“否则,你以为三更半夜的去那里捉鸡,我还没有到这般神通的地步”。

“你、你、你”,野利都彦涨着脸指着易寒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终于吐出一句:“被你气死了,我野利都彦一生光明磊落,今日却被你害惨了”,说着站了起来。

易寒问道:“老头,你要干什么?”

野利都彦沉声道:“向主人道歉,然后打道回府,你觉得我们还有脸皮赖在这里吗?宵小行径与窃贼无疑”。

易寒哈哈大笑,却将气愤不已的野利都彦拉坐下来,“两只鸡都是我吃的行吗?”说着还将野利都彦的鸡骨头揽到自己跟前来,又道:“我一个人来做窃贼,我是宵小之辈,与品大人你无关,大人你也是蒙在鼓里,不知者无罪”,这会却不喊老头了。

野利都彦却强行又站了起来:“我羞于与你为伍”。

易寒突然道:“你难道不想看看这一步先生有什么反应吗?”

野利都彦犹豫了一会,坐了下来,却一言不发,却也想不明白做事有分寸的易寒,这一次怎么屡屡胡来。

一会之后,那童回来收拾碗筷,突然看见桌子的鸡骨头,表情一愣,刚想说话,又忍了下去,脚步匆匆的退了下去。

野利都彦表情有些惶恐不安,易寒却也不以为意。

一小会之后,那童突然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厉声道:“我家先生好生款待二位,留二位在此留宿,两位怎把篱笆内的鸡给偷吃了”。

野利都彦脸红,臊的说不出话来,易寒却道:“既有客至,理应拿出最好的东西出来款待,我这是为你们家先生着想,免得落下招待不周之名,贻人口实”。

野利都彦认为易寒此刻简直无赖到了极点,就像市井泼皮无赖,无理也要说出个理由来,他一世清名就跟着他一起给毁了。

童气愤道:“篱笆里的鸡是我家先生以备先人祭日供品之用,先生育养半年,一只都不舍得吃,你却”说到最后气得说不出话来,挥袖离开,显然有去告状了。

童回到那先生的卧室,只见那先生正在灯下观摩易寒白天添笔的那幅画,嘴却挂着淡淡的笑意,听到声音抬头望来,问道:“三六,你说这是那位年轻的先生所添画的”。

童点头道:“是的,先生”。

一步先生淡淡道:“傲才不羁,此人画艺出神入化,却不知什么身份”。

童惊讶道:“先生,你怎么不生气?”

一步先生微笑道:“我为何要生气?”

一语便让童无话可说,只听童又道:“先生,那人偷吃了篱笆里的两只鸡”。

一步先生笑道:“非但傲才不羁,还是个馋嘴的人,没关系,你明日再下山卖两只就是了”。

童一脸为难道:“先生,怕是银两不够”。

一步先生“哦”的一声,迈出一步,说道:“我这里还有些字画可拿去变卖”,说着抽出一副字帖,说道:“此帖低于十两银子不卖”。

待童接过字帖之后,问道:“三六,厢房可打扫干净了”。

童道:“先生,他们处处欺人太甚,不如将他们赶走”。

一步先生笑道:“他们无礼,我却不能无礼,快去领他们住下,明日一早就即可领他们下山去,不要多耽搁了,免得节外生枝”。

童返回将两人领到厢房住下,野利都彦这边心事重重,易寒却呼呼大睡起来,任野利都彦怎么推也不醒。

一夜就这么过去,早醒来,易寒容光焕发,野利都彦却顶着一对黑眼圈,易寒笑道:“品大人,你这是何苦呢?”

野利都彦不悦道:“麒麟,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易寒笑道:“没忘,我们现在就去拜见那位一步先生”。

两人走出厢房,便看见那一步先生坐于院中石凳之,捧早读。

两人走了过去,一步先生放下本转过身来,神情潇洒,露出微笑,看了两人一眼,最后定格在野利都彦身,问道:“可是寒舍简陋?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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