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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3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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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不yu纠缠,绕道一旁想闯过去,中年男子却一把的搂住蓝觅白的腰,蓝觅白大怒一巴掌就扇到中年男子的脸上,中年男子顿时变脸,也就不再怜香惜yu,慢慢勾引了,打算抢来。

两人纠缠起来,女子力弱,难逃变欺凌的命运,凝儿着急之中朝中年男子手臂狠狠的摇了一口,男子吃疼松开了捉住蓝觅白的手,只听凝儿喊道“夫人,你快跑”。

挣脱开来的蓝觅白不但没跑,眼神中带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这个非礼她的中年男子碎尸万段,也顾不得端庄,使劲全身力气一脚就踢在正揪拉着凝儿头发的男子胯下。

一声哀嚎响起,中年男子顿时弯着腰,身子软了下去,双手捂住要害部位。

两女趁此机会连忙奔跑离开,直到跑到一处无人的墙角处,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两女对视一眼之后,心头一阵悲酸,不约而同的哭了起来,轻轻的抽泣声是那么的无助。

过了一会,蓝觅白一边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一边帮凝儿擦掉眼角的泪珠,轻轻说道“凝儿,不哭了不哭了”。

凝儿抬头一脸悲伤娇怜的看这蓝觅白,弱弱道“夫人”。

心里辛酸的蓝觅白却微微笑了起来,配上脸颊上的泪痕,这笑容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勉强。

凝儿抽出怀中的那字条来,平静道“夫人说这字条能值些银子,那我拿去当铺试一下吧”,她不相信几个字那里能换什么钱,可是夫人是个有才学有见识的人,她说的话一定有道理。

蓝觅白心中暗忖,这物留在凝儿身边,睹物思人,如何能将他忘记,当了也好,弃物忘情,也就点了点头。

两女返回纷纷扰扰的街市之中,走过几间当铺,两女却没有进去,因为蓝觅白说,这字条要在有见识的人眼中才值钱,在那些小当铺的掌柜看来,一文不值,直到寻到一家看起来颇有规模的当铺门前,蓝觅白才停了下来,只见门前一块横大牌匾,写着“方家当铺”四个大字。

蓝觅白看了几眼之后道“就这里了,希望有识货之人”。

第二十六节无巧不成

倒也是奇事,从来就没有说拿着一张写着几个字的字贴就说要到当铺当钱的,就算是名家墨宝也有真伪,何况一张没有任何署名的字帖,不过这字帖上面若是署名麒麟,又有人能辨别出这真是易寒的手笔,当然这张字帖就是有价的啦,冲着麒麟将军四个字就有许多人争着抢着要收藏**沸!腾*

对于凝儿来说,这张字帖是无价之宝,这是唯一可让她记起曾经与易寒相处的日子,也是唯一可算是易寒留给她的东西,曾经想过,若彼此都老到不认识对方的时候,借着这张字帖也许就能让两人记起很久很久发生的点点滴滴,女子向来就喜欢胡思乱想,而且她们往往会想象那些凄美场景

看见凝儿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蓝觅白帮助她下定决心,说道:“进去”,说着先迈出步伐

凝儿脑子里就也没再多做思考,习惯性的跟随蓝觅白的步伐走了进去,

当铺里没有人来当东西,旁边还摆了一对椅子一张桌子,站着一个年轻小厮,那小厮见有人进来,机灵的眼睛子打量了两女一番,最后目光落在衣着虽然朴素,举止却优雅得体的蓝觅白,腹有才华气自华,蓝觅白出身腾香门第,她的气质并不是靠衣装饰品来显示出来的,这机灵的小厮心里立即有底,知道这可是位夫人,来这里的都是临时有困难,如今乱世,就算在富贵,谁敢说自己不会遭难

小厮连忙上前,尊敬道:“夫人,小姐,请先上座,我去给两位备上茶水”

蓝觅白才是一讶,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身装扮还能受到如此礼遇,心中对这间当铺有了好感,进门是客,不论尊卑,这才是真正懂得做生意的人,两女坐了下来,凝儿却有些不安,她们可不是来当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张不知道值多少钱的字帖,一会人家说不值一文,这个台阶都不知道怎么下

蓝觅白倒显得淡定许多,细心的打量这间当铺的布局,柜台前一副铁制栅栏,一个掌柜先生正坐在栅栏研究着什么,五官端正,表情一丝不苟,看样子是个正经呆板的人,这样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不出错却也难以获得什么厚利,蓝觅白却希望看到一个有胆色又有魄力的掌柜先生,若说这张字帖是麒麟写的,不知道有没有人信,易寒虽有才学,却甚少有墨宝流传坊间,知其笔迹之人少之又少,若是玄观就不一样啦,玄观的笔迹目前来说还没有人能够攀模,攀模起来也是形似神不似,蓝觅白此刻倒宁愿这八个字是玄观所写

过了一会之后,小厮端来茶水,问道:“夫人,不知道你想典当什么东西呢?”

蓝觅白故作从容道:“不知字画是否可以典当?”

小厮立即道:“这个当然可以,若论世间宝物,以字画最珍”

蓝觅白接过来凝儿手中的字帖,小厮见凝儿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问道:“夫人,不知道乃是何人墨宝?”

蓝觅白问道:“你觉的世间何人墨宝最为珍贵呢?”

小厮笑道:“夫人想考我,却也难不倒我,这世间最珍贵的墨宝,自然是古今腾法家的泰山北斗欧阳中石,因为其府邸曾遭受火灾,所有笔迹手稿毁于一旦,只有少量流传于民间,八百年过去了,真迹是少之又少”

蓝觅白淡道:“不论古时,现存于世,谁的墨宝最为珍贵”

小厮沉吟一会之后应道:“这可说不好,不过若是如此,这墨宝也就不值什么钱了,毕竟人活于世,夫人应该懂得这字画跟珠宝一样是越稀少越珍贵,当时大腾法家,乔太傅,林太保,丁宰相,李玄观为一品,像江左三大家,傅侍郎等等名家为二品”

蓝觅白打断道:“胡说八道,李玄观如何能与乔太傅,林太保,丁宰相并称一品”

小厮笑道:“夫人不知,这李玄观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啊,不知道有多少富贵人家争相收藏,是不是一品,小的才弱也没有这个资格来评判,可是李玄观的墨宝就值这个钱”

那一丝不苟的掌柜先生似乎听到什么,放下手头工作,抬起头朝这边看来,问道:“不知道夫人手中的字帖是何人手笔”,看来刚才他也听到了想典当字画,只是却并不太重视,听他们对话却感兴趣了

蓝觅白不焦不躁,清雅高华的气质油然而生,淡道:“就不知道掌柜先生识不识货了”

“哦”,掌柜先生表情一讶,“若是名家手笔,还没有我认不出来的,夫人也不必说,拿来我瞧上一瞧便知”

蓝觅白将字帖从铁制栅栏开的小窗递了进去,掌柜先生摊开,瞄了一眼左下角,果真没有署名,就算是名家手笔,若没有署名,这价值就大打折扣了,这才朝那些字看去,果然是名家手笔,这种笔形没有个二三十年的淫浸是写不出来的,只是他细细研究一番却实在是看不出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也许是那个默默无闻的人所写,但是这八个字却有收藏的价值,名这这东西是虚幻的,只要有才肯展示出来,立即一鸣惊人,他是个做事一板一眼的人,严格来说这字在市场上是一文不值的,但是这字在自己眼中却是值钱的,却想先问清楚再做决定,“夫人,恕在下眼拙,看不出来是出自哪位名家手笔”

蓝觅白问道:“你就先说说看,这是不是名家手笔”

掌柜先生点头道:“这八个字却是可达大腾法家之流”,一语之后却道:“只是,字画这东西,靠着就是一个名气,若是无名,再好也是不值钱的”

蓝觅白却卖关子道:“我不能告诉你这字帖出自何人手笔,不过可以透露一点,此人来头极大,名声极广,传于坊间的墨宝几乎没有,一旦有人能够认出,可就是无价之宝”

掌柜先生试探道:“夫人何不说出此人姓名,我也好给夫人一个合理的价钱”

一旁的凝儿还真想不到,易寒那歪歪曲曲的几个字还真的值钱,实在有些意外,这样一来他每天写几个字不就衣食无忧吗?何必到李府当下人

蓝觅白却不想让凝儿知道易寒的真实身份,让她心碎绝望,把凝儿支了出去,这才对着掌柜先生低声道:“这八个字乃是麒麟将军手笔”

掌柜先生顿时大吃一惊,又仔细的观摩这八个字,麒麟之名,闻名天下,坊间却没有流传他的墨宝,若真是他的手笔,这独一无二的墨宝,可就真的价值不菲了,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这字却感觉很有可能,却道:“若真是麒麟将军手笔,虽是一张简单的字帖,可就真的价值不菲,本铺向来公道,我又难辨真伪,请夫人稍等一下,我去请个人来辨别真伪”

蓝觅白讶道:“有人能辨出麒麟将军的笔迹”,她却不想再此多耽搁,说道:“你随便给个几十两银子就好了”

掌柜先生笑道:“若是真迹,几十两银子岂不是贬低了这独一无二的墨宝,夫人稍安勿躁,本铺一定给夫人一个合理的价钱,刚好能辨别麒麟将军笔迹的人就在这里,我现在就派人请她过来,请夫人稍等一会”,说着朝内屋另一个在清点物品的小厮低声耳语几句

蓝觅白却惶惶不安,开始胡思乱想,该不会是去报官,可是没有理由因为这样就认出自己的身份啊,天下人有几个人知道麒麟曾在李毅将军府当过下人,想着想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三遍茶,空腹喝茶却是越喝越饿

凝儿说道:“夫人,即是值钱,不如我们拿到别家去当”

那掌柜先生闻言,立即道:“马上就来了,不用着急,不用着急”

这时,只见当铺门口停下一顶大轿,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丽妇人,贵妇迈进当铺之中,真的应了蓬荜生辉这个成语,这贵妇淡淡的瞥了蓝觅白和凝儿一眼之后,才在小厮的带领下走进当铺内屋

蓝觅白和凝儿都有一种感觉,这夫人好凌厉的眼神,好霸道的气势,便就似老太爷那种久居人上人,油然而生的威严

林黛傲只是瞥了一眼,就立即断定这是易寒的笔迹,只听掌柜先生低声问道:“夫人,是真是伪”

林黛傲没有回应,却隔着铁制栅栏看着两女,留有易寒墨宝的,自然是他的亲密之人,而且又是女子,看来很有很能就是他的相好,这混蛋不知道暗地里瞒着自己跟多少个女子有一腿,朗声道:“你这墨宝要卖多少银子啊”

掌柜先生一愣,当铺从来就是当,那有买的蓝觅白淡淡应道:“夫人开价”

林黛傲平静道:“一千两银子买断”

凝儿却是吓了一大跳,随随便便写八个字就能值一千两银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蓝觅白点头应承

林黛傲淡道:“拿银票给她”,这倒好,连当票也不用了

蓝觅白接过银票的同时,林黛傲却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来,只见她缓缓的撕裂那张字帖,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凝儿却惊叫一声,连忙起身冲了过去,喊道:“夫人,不要撕不要撕”,看着这夫人撕着字帖,就好像在撕裂她的心一样,她显得娇弱弱,又不知道凭什么叫人家不要撕

林黛傲停了下来,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凝儿,只见对方眼眶红润,天真纯洁的眼眸闪着晶莹,一副娇凄可怜的模样,泪水流过她的污迹的脸颊,似乎冲刷出一条干净的河流来,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底,如此可娇可柔的女子,他就不相信那混蛋见了会不动心,问道:“为什么不让撕呢?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林黛傲霸道的口吻刺痛了凝儿的心,她有种感觉易寒就真的属于眼前的美丽的夫人却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蓝觅白却道:“凝儿,我们走”,说着带着依依不舍的凝儿走出门口

林黛傲沉声道:“派人跟着她们,探清楚她们的身份来历”

再说两女刚走出门口,就看见街上有大队的官兵在搜查,手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她们的画像,眼看有几个官兵正朝这边靠近,两女一慌,不由自主的又窜回到店铺内

林黛傲看见两人惊慌的脸色,表情一讶,细听外面的动静,似乎知道些什么,淡淡说道:“你们两个进来躲一躲”

两女对视一眼之后,又不约而同的朝林黛傲看去,只见林黛傲点了点头说道:“进来”,也没多犹豫就往内屋走去

林黛傲也没有多问,让她们两人藏好,走出内屋时特意看了娇弱无助的凝儿一眼

过了一会只见在当铺门口徘徊着几个官兵,想进而又不敢进,在陵州,谁都知道所属方家产业的地方都是不能乱来的

只见林黛傲稍微在门口现了一下身,那几个犹豫不决的官兵立即下了决心,离开往别处搜查去,连知府大人见了这方夫人都要恭恭敬敬的,他们这些小虾小蟹那有胆子冒犯,若说这几个官兵为什么会认出这方夫人来,却是前些日子方夫人来到陵州,知府大人还专程前去拜访

过了一会之后,乱哄哄的街道上又变得有序起来

林黛傲返回内屋,对着两女道:“已经没事了,官兵都走了”

两女紧张的脸容这才慢慢放松下来,蓝觅白道:“多些夫人援手相助”

林黛傲淡道:“小事一桩,不必客气”,目光却朝凝儿看去,看来她却只是个婢女,一语之后继续问到:“你们要去哪里?”

蓝觅白思索一会之后应道:“京城”

林黛傲淡道:“我刚好明日要回京,不如你们与我同行好了”

两人同时一讶,蓝觅白问到:“夫人,你刚才说什么?”

林黛傲笑道:“那些官兵不是在追捕你们吗?我已经知道你们的身份了,玄观是我的妹子,她家族有难,我岂能不帮忙”

两女又是一惊,遇到贵人了,蓝觅白问到:“敢问夫人是?”

林黛傲笑道:“我是金陵方府的林黛傲”

在金陵只手遮天的林黛傲大东国最有身份地位的女子真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遇到这个大人物,蓝觅白虽说是名门夫人,但是比起能与一品二品的高官同席而坐,不分尊卑的林黛傲,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原来是方夫人”,蓝觅白连忙施礼,要知道这这个男权社会,林黛傲就是她们女子的骄傲,不靠男子,靠着自己的努力有了今日的身份地位

身后的凝儿也连忙施小婢之礼

一番交流之后,林黛傲也就知道这个女子是李家的五夫人,在逃难中与其她几个夫人失散了,林黛傲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道:“不如你们两人先到我住处安顿下来,待我派人帮忙寻找老夫人和其她几位夫人的下来,再掩护你们上京”

蓝觅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方夫人竟是如此仗义,要知道这可不是举手之劳这么简单,窝藏朝廷钦犯可是同罪而论啊,这相当于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帮助她们度过难关,蓝觅白心里感激,跪下道谢,方夫人的义举担得起此礼,身后的凝儿也跟着跪下

林黛傲连忙将蓝觅白扶起来,说道:“李夫人快快起来,不必行此大礼”,又对身后的凝儿道:“你也起来”,照理说这个婢女是她的情敌,她应该心存厌恶才是,可是见了她怎么也生不出来这样的念头,反而感觉这个婢女乖巧,惹人怜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婢叫凝儿”

林黛傲赞道:“人如其名”,又问道:“这些日子可跟随你家夫人吃了不少苦”

凝儿应道:“应该的”直率而又不自傲

林黛傲心中暗赞,果然是名门家出来的婢女,又兼生的如此美丽娇怜,那个男子不动心呢

又安排了一顶轿子,送两女到自己陵州的住处

轿子之内的蓝觅白却有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刚才方夫人对待凝儿的态度,显然要比起自己加重视,联系到方夫人刚才当着凝儿的面撕了易寒的字帖,而且她还能认识易寒的笔迹,莫非这方夫人和易寒有一腿,严格来说易寒有这个魅力,连玄观也对他倾心,还有什么女子她征服不了的呢,似方夫人这种人物,察言观色自然能从中察觉到凝儿与易寒之间的不寻常关系,女子在感情方面都是妒忌而又自私的,那这方夫人会不会对凝儿有不善的心思呢,想到这里,心反而没有似刚才一般放心了

的。

第二十八节戏中有戏

**两女到了方夫人在陵州的住所,一所不算太大的府邸,大概是林黛傲并不在这里常住的原因**(

方夫人对蓝觅白以夫人之礼相待,像是做客,而不是受她接济,让落魄的她赢得了一丝表面上的自尊,而对于凝儿,这方夫人表现的也没有什么异常,这让蓝觅白感觉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堂堂三品淑德夫人,富可敌国,要什么有什么,怎么会与一个小婢女计较呢

林黛傲安抚了两女一番,却吩咐人下去追查李家女眷的下落,官府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她做不到,相反她觉得根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对于凝儿,她暂时还没有打算,等人找齐了,护送到京城再问个清楚明白,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毕竟她还没有成为正牌夫人,又拿什么去插手这件事情呢,未婚妻吗?易寒并没有给她这方面的承诺

远在千里之外的易寒正专心于攻下银川,只有这一个念头没有杂念,却也不清楚远在千里之外发生的任何变故,自己的女人正在遭受困难,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无法抽身

不知不觉攻打银川已经两个月了,虽然每一次的战况都十分ji烈,但是当战争结束之后,恢复平静,一切又回归,对于攻下银川没有丝毫进展

这两个月,易寒不知道用了多少策略,多少计谋,却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布斯赫就像一只背着坚硬的外壳的老乌龟,靠着银川城内兵力雄厚,粮草充足,无论易寒如何引you,就是绝对不出城作战,你若不攻,我就这样跟你耗着,你若来攻,那我就全力防守反击

银川城并不是一座孤城,他的后方有源源不断的物资供给,同时也可以随时调动兵力前来支援,北敖的银川城就好像大东国的庸关,就是因为这样的特殊地理,重要位置,才让北敖举国之兵力,数十年来却一直无法攻破庸关,进入大东国的土地,若非李毅迫于无粮之苦,估计现在两国还在庸关僵持着,同样的也可以想象出,要攻破银川城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虽说易寒的进攻的一方,但是他在兵力和物资供给上面却没有什么优势,若不是他一开始就做好打硬仗的准备,让乡民回乡归田,确保可以征收粮食,别说攻下银川城,连耗都耗不起,这也表现了他有先见之明,奇迹并没有发生,银川城还是牢牢的控制在北敖的手中,甚至没有受到太大的威胁

大帐之内,易寒召开军事会议,商议攻城的法子,城不破,他人是不会走的

这些日子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大家已经无计可施了,最后还是苍狼献出一策,夜袭登城

这只是一个中策,夜袭登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对于此刻的易寒来说,什么法子都得试一试,否则就这样干耗着,问道:“拓跋将军,你说说看”

苍狼道:“夜晚登城的成功xing比较大,只要成功在银川城内放上一把大火,趁乱之时,未能组织起强攻的防守,就是我们攻城的最好时机”

易寒巡视众将一眼,没有人出声回应,他们已经没有主意了,就元帅来决定了

易寒道:“好,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实施偷袭登城,大军随时准备,根据情况变化而动”,艰苦的战斗已经将易寒磨砺成一个将看做寻常事情的元帅,伤亡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数字,已经变得麻木了,眼中只有胜负成败

林毅岳亲自挑选了二千名死士,这两千名士兵的任务就是登上城楼,冲破城楼守兵在银川城内放一把大火,将整个银川城搅的鸡飞狗跳,当然深入虎xué却是九死一生,在上为了胜利,牺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而这也是大部分士兵的归宿

夜sè悄悄的降临,借着夜sè的掩护,这二千名士兵,其中一部分士兵携带飞钩,这种东西是许多梁上君子的最好,用于夜袭最好不过,只是正面进攻就没有太大的效果

靠着这些飞钩,突击士兵悄悄的爬上了城头,还没站稳脚,被传来一阵战鼓声,震的几乎耳聋,随即看见敌人手持大刀长矛连捅带砍,瞬间城头火把四起,于城头立足未稳的突袭士兵如何能够抵挡人家早有准备的伏击

yu坚持到城下多突击士兵爬上来,已经能了,许多北敖士兵冲杀到过来,砍断那些架设在城头上的钩子,许多爬到的突击士兵顿时坠落,惨叫声陆续传来

而北敖士兵几个人抱住一杆子,杆子顶端绑上铁钩,勾住护**云梯lu出城头的那部分,齐声喊了一声,全力往外推,结果就是许多突击士兵跟着云梯被推翻进了护城河,大部分摔死,少量负伤退下

这种情形,突袭已经失败了,却没有继续的意义,城头上待宰的突击士兵已经无力反抗了,北敖士兵缴了兵器,却将士兵生生的从城楼上扔了下来,无一幸免,银川城下顿时血肉模糊,一段狼藉中不断传出惨叫声

听着这些惨叫声,大军阵中有将领忍不住了,立即带领小队赶到城楼之下救死扶伤,无论死活,每个士兵赶了过去,背上一个人就撤离,就在护**士兵背着不知道是尸体还是伤员往回撤退的时候,城头之上突然飞来一阵密集的箭雨,前去救死扶伤的士兵没有一个能活着

北敖这种心狠手辣的手段让护**士兵恨的牙痒痒的,而北敖却想用血淋淋的事实来警告护**士兵,凡敢登上银川城头者,杀无赦

偷袭最终以失败告终,护**死伤一千多人,一千多人对于有一般兵力是骑兵的麒麟大军来说却是一种极大的消耗,攻城的步兵死伤殆尽,难道最后拿骑兵来攻城,要围城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让敌人最后无粮可食,不攻自破,而对于银川城的守兵来说,就算麒麟大军围上多少人也不惧怕,银川城在布斯赫手中似乎是一道永远也攻不下的壁垒

大军撤回,劳师无功,一夜的折腾士兵很是疲惫,明日却要休战了

易寒却连夜召开军事会议,大帐之中所有将领一脸愤慨,对于北敖惨无人道的虐俘方式感到愤怒,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把这些北敖俘虏全部给杀光”

易寒却冷冷的那个出声之人瞪去,他之所以不杀这些俘虏是给敌人一个投降的机会,若是敌人明知必死无疑,拼死一战,对他来讲却不是什么好事,为了泄愤换来却是为困难的战役,不是明智之举,易寒也很气愤,但是不凡人就得忍常人所不能忍

苍狼突然开口道:“元帅,不杀敌人俘虏不足矣平息士兵心头的怒气,恐怕士气低落于战斗不利”

易寒道:“拓跋将军,你也觉得我应该杀了这些俘虏”,一句之后又道:“要杀,我早就杀了,何必留到现在,我要让敌人明白向我们投降,还是有活路的”

陈颖道:“可是若是不杀的话,士兵恐怕心里有怨,如何甘心作战”

易寒道:“我能布斯赫的做法,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布斯赫这么做是要陷我于两难境地,我不杀俘虏,士兵心里有怨,士气低落,我若杀俘虏,银川城守军知道一旦城破便无生路,会拼尽全力防守,而攻城和守城最关键的就是士兵的意志力,不变的信念,就算我今日能攻下银川城,日后面对北敖军队却也不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战斗会加艰难”

众将心中暗暗点头,为了解决眼前的一点小困难,而放弃为有利的长远,却是因小失大,只听莫沉熙问道:“元帅,那这件事情如何解决”

易寒道:“今日虽然,却让我想到了攻破银川城的一个办法”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来了精神,“什么办法”

易寒沉声道:“我们需要一支奇兵来配合我们作战,银川城防守不是密不透风吗?那我就偏偏要钻出一道裂缝来”

“奇兵?”听到易寒的话,众将议论纷纷起来,奇兵,去哪里找奇兵啊,又是怎么样奇兵来攻破这银川城

易寒出声打消了众将的猜测和疑huo,“不知大家是否记得桑干河的战役,救赎三千人带领着地方反抗军打赢了幼虎的皇牌军,我却是亲眼目睹了,这些救赎的士兵可以徒手攀上悬崖,我想这银川城的城墙对他们来说不是,而且救赎的士兵个人能力强大,在乱战之中勇不可挡,我想一旦他们能登上城头,坚持稳住应该没有太大的困难”

都说救赎厉害,许多将领却没有亲眼目睹,可是元帅都这么说了就不得不信了,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当初兵发陇南时,救赎并没有随军出发,如今救赎远在怀来,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林毅岳道:“宁军事和?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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