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剑女的身体无法抵抗宁霜的手,一接触宁霜的手,剑女的身体就变得特别的敏感,剑女感觉自己已经无法站直了。
剑女的魂瞬间被宁霜夺走,被她牵着往另外一处房间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心满意足的睁开眼睛醒来,刚才迷迷糊糊与宁霜一番欢爱,真是畅快淋漓,这小妖女真有花招,感受到身边暖暖柔软的身躯,爱恋的望去,这一眼差点没有把易寒给吓死,只见刀女衣不遮体睡在自己的身边。
怎么回事?易寒脑子顿时乱成一团,看看自己也是赤身**,吓得他连忙穿上衣衫想要溜人。
刀女被易寒的动作弄醒,慵懒的睁开眼睛,只感觉身下火辣辣疼痛的厉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咬紧牙根睁开眼睛,突然看见床前一个男子衣衫不整,正慌张的穿着衣衫。
脑门一悸,似想到什么,朝自己身上看去,当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眼睛顿时红了,充满杀戮的仇恨,也顾不得许多,直起身子来,立觉周身酸痛无力,却咬紧嘴唇,睁大眼睛瞪着背对自己的男子,手上蓄力一掌打去。
便是中间这一下停顿让易寒得意反应过来,躲开了这一掌。
易寒顾不得许多,仓惶逃窜,他不能向刀女解释,也不不知道从那里开始解释,他自己都糊里糊涂的。
宁霜正慵懒的依趴在床上,身上罗衣半褪,剑女俯在她的身上,慢慢的亲吻她光洁的后背,剑女一脸虔诚,脸上红晕未尽,看来刚刚已经一番**。
突然屋外传来动静,宁霜直起身子,笑道:“好戏开场了”。
剑女换了个位置,却心无旁骛,继续亲吻宁霜的肌肤。
宁霜道:“蘀我穿上衣衫”。
剑女这才依依不舍的为宁霜更衣……v!!!
第二百七十九节自作自受
仓惶逃窜的易寒刚好看见宁霜从一间屋子走了出来,似看到救星一般朝宁霜奔去,捉住宁霜的手气喘吁吁道:“大事不好了!天大的误会!天大的冤枉啊!”偏偏正题却没说一句。
宁霜明知故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在我身边,却发现身边躺的是刀女,而且更严重的是她还赤身**,这下子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霜道:“那你到底有没有做啊,做了就不算冤枉你了”。
易寒应道:“我也不知道。”想了一想之后又到:“应该有吧”。
宁霜笑道:“那就不算冤枉你了”。
“问题是。。。。。。”易寒却不知道如何解释,突然脑海灵光一闪,“不对啊,我明明和你在草地的,怎么醒来就睡在刀女的床上,难道是你设计的”。
易寒一脸愤怒的瞪着易寒,只听宁霜淡道:“这种事情总是要你情我愿的,我难道掰着你的手脚干这种事情不成,说到底还是你sè心不改”,说着手指轻轻的朝易寒一指。
易寒道:“先不讲了,我先溜了,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回头望了一眼,“咦,怎么没有追来”。
宁霜轻笑道:“怕是身子虚软无力,追不动了”。
易寒道:“你跟齐大人说我先回王府了,这笔账我ri后再跟你好好算”。
宁霜道:“我跟他又不熟,要说你自己去说”,说着一副慵懒的模样。”
易寒道:“不说算了,子明也该料到我先回去了,我不想再这里多呆片刻了。”说着仓惶逃窜,宁霜也不拦着他,任易寒离开。
这件事情对刀女来说是严重的打击,将她的骄傲和尊严摧残的无一残留,只要想到易寒这两个字,她就愤怒仇恨的脸容绷的僵硬,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已经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想以死洗清自己身上的耻辱,可是在此之前一定要先杀了易寒,这个万恶不赦,卑鄙无耻到极点的小人。
胯下的刺痛无时无刻的提醒她,她受到了侮辱,尽管身体还没从受到摧残凌辱中恢复,刀女却穿上衣衫,拿起她那把冰冷的刀,准备亲手血刃这个卑鄙的恶贼。
宁霜和剑女走到门口,看见刀女走了出来,宁霜笑道:“这是要去哪里啊?”
刀女冷淡道:“滚开!”
剑女可以感受到师姐身上的冷漠,就算一尊没有生命的躯体,以前师姐虽然冷漠,可是能看到她是一个有灵魂的人,现在师姐的目光变得似根本不认识自己一样。
刀女又冷喝一声:“滚开”,手中的刀已出手,宁霜轻轻一躲,笑道:“好好好,我滚开,我滚开”。
看着刀女远去的背影,剑女道:“主人,师姐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
宁霜淡道:“你以前不是很恨她的吗?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不是更好”。
剑女道:“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师姐,我们只是立场不同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宁霜淡道:“宁雪,你若还不出来收拾残局,你的心上人可就要被追杀至死了”。
剑女闻言心中一惊,主人居然拿易寒来当钓饵,易寒不是她最重要的人吗?越想越觉得主人实在太可怕了,连易寒也可以利用,那还有什么人她不可以拿来利用的呢,只是无论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她的忠诚永远都不会变,就算主人让她去残杀无辜,自己也不会抗拒。
易寒返回王府,一个将领却早早在门口等候,领着易寒进入王府,也不用通禀,原来齐子明不想把时间白白浪费在宁府却是先回来了。
齐子明正在大厅与齐子敬密议,将领直接将易寒领进大厅来。
齐子明笑道:“中天你回来了”,突然看见易寒神sè有些怪异,问道:“中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易寒坐了下来叹息道:“别提了,不是什么好事情就对了”。
齐子敬道:“中天,是不是关于小王妃的事情”。
看来子明已经和子敬提起此事了,却没有放在心上,齐子敬也是一个可信的人,淡道:“子敬不必担心,不是小王妃的事情,是我自己的私事”。
齐子明道:“中天,我已经让子敬暗中搜寻王妃可能落脚的地方,一有发现立即回报,也不惊动小王妃。”。
易寒点头道:“这样最好不过,还是由我来出面稳妥一些”。
一语之后又道:“子明,这些天你忙着招亲之事,我还给你添麻烦了”。
齐子明忙道:“中天说的那里话,现在找到小王妃是我最关心的事情,也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去”。
易寒道:“可是招亲已经进展到这一步,却也不能撇手不管,否则如何向那些慕名前来求亲的人交代,子明应该把事情给处理好了,否则可会引起众怒”。
齐子敬点头道:“大哥,中天说的及时,找到小王妃重要,这招亲的事情现在事关我们西王府的声誉,却也不能含糊,不如这样,搜寻小王妃下落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一心负责招亲之事”。
齐子明叹息道:“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易寒心里暗忖:“我才是真正的多事之秋呢。”一想到刀女这件事情,头就疼,这黑锅他算是背定了。
用过晚饭之后,易寒也不敢再四处流窜,躲在房间里早早就睡下了。。。
隔ri一大早,一辆马车便出现在西王府的门口,侍卫上前盘问来者何人,车上马夫在侍卫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侍卫顿时惶恐应道:“随我进府”。
马车在王府内院停了下来,从马车之内走出一白一青两个女子,白裙女子身材纤细修长,步姿绰约,飘然优雅,脸上遮有轻纱,看不见她的容貌,青裙女子长的俏美,眉目隐隐带着喜sè,目光巡视着王府景物,倒有大方有度。
这青裙女子便是海棠,那这白裙女子就是齐家千金齐碧若了,要说这齐碧若为什么会来到王府,还得从易寒说起,易寒为了目睹这齐碧若一样,假传了齐子明的命令,yin差阳错的,这齐碧若竟信了,别人这么闹,齐子明一定不会放过他,不过这个人是易寒,齐子明也拿易寒没有办法,有什么苦涩,只能往肚子咽了。
齐子明早早的起身,这招亲之事都进行了一段落了,可是这会他却丝毫没有想到招亲下一步该如何进去,一颗心全部用在思考小王妃会在哪里落脚,突然听到侍卫来禀,说齐小姐来了,心中一讶:“碧若来干什么,她不是一向不喜欢走出家门吗?莫非想来看看这外面的情况如何,毕竟是这事关她的终身”。
一会之后齐碧若和海棠走进齐子明的书房,齐碧若喊道:“父亲”。
海棠施礼道:“见过老爷”,一语之后目光却悄悄的搜寻齐子明的周围,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待看见齐子明什么什么人也没有,暗暗露出失望的神情。
齐碧若道:“海棠,你先到门口候着。”
海棠离开之后,齐子明问道:”碧若,你怎么来了”。
齐碧若目光闪过一丝讶异,“不是父亲派人传话于我,让我过来一趟的吗?”
齐子明好奇道:“没有啊,我没有派人让你过来啊”。
父女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清楚情况。
过了一会之后,齐碧若道:“两ri之前,来了一个男子,说是你身边的侍卫。。。。。。”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齐子明一脸苦思,“这就怪了。”一语之后道:“显然有人借我的名义假传消息,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让你来王府一趟。”
齐碧若道:“竟敢戏弄欺骗我,我非把这个人找出来”。
齐子明淡道:“此事ri后慢慢调查,你来了也好,我也可以和你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显然齐子明现在无法分身顾应多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以暂且放到一边,等几件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再慢慢调查清楚。
齐子明问道:“人都筛选好了吗?”
齐碧若道:“好了,一共一百一十二人”。
齐子明讶异道:“这么多?”
齐碧若道:“终究只是一个字,无法以偏概全,所有有所保留,并未太过苛刻”,说着朗声道:“海棠,把那些纸拿进来让老爷过目”。
海棠捧着一叠纸张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又走了出去。
齐子明坐了下来,打算一一过目,为碧若把关,齐碧若也就一旁候着。
齐子明看了十几张之后,点头道:“你的目光倒也不差。”
突然看到一张却停了下来,露出笑容,齐碧若看去,只见纸上面写的是一个“闪”字,齐碧若道:“此字笔画刚直端正,拐角又不失柔和,应该是个端庄正直又心怀柔善之人,而且我在这个字中看到一种平静,一种不受周遭环境影响的从容安稳,亦是个修行有度的人”。
齐子明笑道:“这字当然是好字,不过远远没有这个字所透出来的涵义要深刻”。
齐碧若问道:“什么涵义,我却没有看出来”。
齐子明笑道:“一个门里面一个人,人家笑你整天躲在门内,大门不迈一步,这门上有盖,下无边,说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太过狂妄了,视天下才子于无物,竟敢学古人一般来以文招亲”。
齐碧若道:“父亲这么说来,此人却是个大男子,心中看不起女子。”
齐子明笑道:“人无完人,才高之人更有显著弊xing,你也不要太过苛刻,你看这门内的人字,头有破天之势,却是鼓励你走出来,你初次走出家门来到王府,倒也应景,我说此字神机妙算才是”。
齐碧若傲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资本如此自傲”。
齐子明道:“别光顾着说别人,先收收你的傲xing吧”。
齐子明又看了二十几张,突然问道:“这是什么字,我却不认识”。
齐碧若道:“这是彝族的文字,此字纯朴自然,无念而成,却也在可选之列”。
齐子明道:“看来你也算见多识广”。
齐碧若道:“看了这些字,我心中却想一一见过,交识一番”。
看了一半之后,齐子明信过女儿的目光,剩下的匆匆一瞥,算是例行公事,突然看到一字,表情却是一讶,露出怪异的表情,将纸抽离开来,说道:“这张就算了”。
齐碧若望去,却是个“囚”字,与那个“闪”字有异曲同工之妙,莫非这字也蕴含深意,问道:“为何?”
齐子明没有回答,齐碧若又问道:“父亲,难道这字也透有什么涵义?”
齐子明随口应道:“那里需要什么涵义,凭着笔迹就够了”。
齐碧若问道:“为何?此人书法已是宗师之列,没数十年的yin浸难有此境界,莫非此人已经年至古稀,我倒是不计较,只要他能让我心服口服,我便嫁于他为妻”。
齐子明心中暗忖:“就算你想嫁,你顶多也是个妾室,最怕是做妾都轮不到你”。
嘴边应道:“我不是说这字不好,主要是这人不合适”。
齐子明这么说反而勾起齐碧若的好奇心,问道:“那里不合适,这人父亲你认识吗?”
齐子明道:“我。。。。。。”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禀报道:“大人,齐大人找你”。
齐子明喜道:“有消息了”,说着立即站了起来,吩咐道:“碧若,你先在我书房呆着,等我回来再说”,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昨ri刚和子敬说起小王妃之事,齐子敬连夜就有了动作。
齐子明来到大厅见了齐子敬,只听齐子敬道:“大哥,城郊一处破庙里的乞丐堆里,有一个人很你的描述很是相似”。
齐子明闻言,心中绞痛,王妃啊王妃,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就算给我齐子明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半点嫌弃你啊,问道:“此事可有保密?”
齐子敬道:“事关小王妃尊严名声,我岂敢随意泄露”。
齐子明道:“万不得已之时,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必须灭口”,想不到xing情温润和善的齐子明也会说出这种狠话来。
齐子敬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就算赔上他们的xing命都在所不惜,心狠手辣一点也是逼迫无奈。
齐子明道:“就你和我两个人去看一看,一个随从都不带”。
齐子敬道:“要不要通知一下易将军”。
齐子明摇头道:“这种环境下,你让易将军出现,岂不是让小王妃难堪,若是让小王妃恨我们一辈子,我们兄弟两人怕是睡觉的时候都要做恶梦”。
齐子敬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齐子明道:“为免徒增变化,现在就走”。
齐家兄弟悄悄出府寻找宁雪,易寒这会还在床上熟睡呢,若是易寒听闻此事一定不会认为那是宁雪,她应该是一个人这才合理。
海棠在门外等候了一会,有些无聊,加上第一次来到王府,便在院子里逛了起来。
易寒起床,问了侍卫齐子明的所在,侍卫说在书房,便寻了过来。
刚走进院子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海棠又是何人,易寒是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海棠,想要转身悄悄离开,却突然听见身后一把喜悦的叫唤声响起:“大护卫!”
易寒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将错就错。
第二百八十节霉星
易寒笑道:“海棠姐姐,这么巧啊。”
海棠笑脸盈盈朝易寒走了过去,“大护卫,你真的在这里啊”。
易寒一脸正经道:“我当然在这里了,不然我去哪里”。
海棠道:“你还当真了,我当然不是怀疑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只是想。。。。。。”,海棠稍微停顿了一会,重新组织思路说道:“上次在齐府我可是好好款待你,这会你是主人我是客人,该带我到附近逛一逛吧”。
易寒婉拒道:“我在王府人卑位贱,怕是不太好。”
海棠还真没有想到他会拒绝,有些尴尬,旋即轻轻一笑,将这尴尬的气氛掩之无形,说道:“我刚才见你走进来,是不是来找老爷的”。
易寒应道:“是啊,我是来找齐大人的”。
海棠突然脸sè一冷,“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易寒讶异道:“我是那种人”。
海棠道:“你既是来找老爷的,刚才怎么扭头往院外走,莫非是因为看见了我,所以才躲避我”。
易寒一时无言以对,就算他绝顶聪明,被人拆穿,也不能次次就立即做出反应来,只听海棠冷冷道:“被我说中了,果然如此”。
易寒这才恍悟海棠连续试探了自己两次,这丫头看起来还真不简单,易寒顿时装出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来,“其实。。。。。。其实。。。。。。”
海棠好奇问道:“其实什么?”
易寒脱口接话道:“其实我有点怕海棠姐姐你”。
海棠更是好奇,“我有什么可怕的?”
易寒嘴上吞吐,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突然转身道:“反正就有点怕你就是了”。
海棠看着易寒的后背,过了一会才微微露出笑容,突然放肆的捉住易寒的手,娇声道:“你倒说说你怕我什么地方啊”。
易寒心中暗忖:“这妮子是在戏弄我啊,既然如此那就装到底了,也刚好练习一下演技”,身子佯装颤颤发抖,一副十分紧张的模样,被海棠拉住的手是想抽回去,又不舍得抽离。
海棠嫣然笑道:“大护卫,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啊?”
易寒点了点头,只听海棠道:“转过身来看我,为什么老避开我,我一点也不可怕”。
易寒转过身来,佯装怯怯,只听海棠凑过脸来,似乎就要与易寒脸颊相贴,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吓着了,昨夜经历的刀女的事情,这会心结未解,可是心有余悸,猛的就多了开来。
海棠却只是凑近脸蛋,笑道:”看在你长的这么顺眼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
易寒问道:“帮我什么?”
海棠道:“帮你和女子接触啊,看你的模样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易寒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海棠淡道:“看你顺眼呗,又见你如此可怜,自然就想帮帮你了”。
易寒暗暗打量着海棠的眼神,发生她的眼神轻松随意,透着和善友好,并没有娇羞的神sè,那就是说,海棠对自己并没有意思,只是怀着一种友好和自己接触,这个发现倒让易寒心中释然。
易寒道:“怎么办?”
海棠侧着身子,手掌托着自己的香腮,若有所思道:“不如我委屈一点。”
易寒道:“你哪里委屈了”。
海棠气愤道:“你怎么这么笨,我不顾自己的名声来帮助你,难道不算是一种委屈”。
易寒道:“海棠姐姐,多谢了,既然你如此委屈,那就不必委屈自己了”。
海棠恼怒道:“你真是块木头,难怪你现在还孤家寡人”。
易寒道:“我以前听人说过女子是毒药,少惹为妙”。
海棠不悦道:“谁跟你胡说的,既是毒药又怎么会有无数男子不顾一切的追求,你看到招亲的场面了吗?”
易寒道:“那人说这些都是俗人,都被尘俗蒙蔽了眼睛”。
海棠道:“你现在也是个俗人,就不要想那么远了,等你看破红尘再说吧”。
易寒道:“我现在虽是俗人,却也可以朝那个目标而努力”。
海棠道:“你真的不想?”
易寒却是犹豫了一瞬才点头道:“真的不想”。
海棠微微笑道:“你也骗不了我,看你这么老实,居然也会说谎”。
易寒道:“我何止会说谎,我还是说谎的专家”。
海棠盈盈巧立着,突然淡淡道:“你抱过女子没有?”
易寒接话应道:“没有”。
海棠道:“你现在就来抱我”。
易寒目瞪口呆,轻轻道:“海棠姐姐,你在开玩笑”。
海棠正sè道:“我是认真的”。
易寒忙摇头道:“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海棠顿时窝火,朗声道:“那你到底怎样才肯抱呢?”话一出口却感觉怪异的很,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了。
其实她心中就是不服气,本来想戏弄易寒一番,怎么却拿易寒这块木头没有办法,一时也就豁出去了,任xing的女子其实也很可怕。
易寒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抱的”。
海棠决然道:“那我就非得让你抱不可了”,说着突然上前,张开双臂,把易寒抱过结实。
易寒能感觉到她的酥。胸贴在自己的后背上,心中暗忖:“海棠真是大胆,光天化ri的竟做出这种行为来,她是个女子却比自己还要胆大妄为,易寒也不会认为海棠这是放。荡,她只不过是作风洒脱一点罢了。
只听海棠的声音从耳边幽幽传来:充满得意的感情sè彩,“这一下你可赖不掉了”。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突然一声冷喝声传来:“海棠,你在干什么?”
海棠听到声音,顿时松开双臂,易寒荫蔽的望去,只见齐子明书房门口站着一个白裙女子,脸遮轻纱,这身打扮不是那齐家千金又是何人,易寒心里有鬼,可不想和她见面,曾海棠转身的时候偷偷溜走。
海棠听到小姐的声音,显然知道自己惹小姐生气了,小姐素来端庄最重礼法,连忙应道:“小姐,我是跟他闹着玩的”。
齐家千金冷着脸,双眼瞪着海棠,也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你跟我进来”。
海棠心中暗忖:“这下完了,却怨易寒来了,都是那根木头,害小姐以为我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海棠进入书房,齐家千金表现的很平静,却能让海棠感受到她的冰冷,海棠主动认错道:“小姐,我知道错了”。
齐碧若道:“你既然知道错了,我也就不再责备你了,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走吧”。
海棠心中一惊,喊道:“小姐,我真的是跟他开玩笑的,并不是放。荡下贱”。
齐碧若道:“你的为人我还是知道了,不过你毕竟犯了我的大忌,走吧,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海棠听完只感觉晴天霹雳,没想到和易中天开玩笑居然会惹出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也知道小姐的xing子说一不二,再求情也没有用,只能接受这个事实,黯然道:“小姐,那你多保重”。
齐碧若也没有应声,看着海棠失落的背影,她心中也有些不舍,可是她竟然做出这种行为来,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海棠走出书房,泪水就忍不住滴落下来,不知道ri后何去何从,这会却是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和那根木头嬉闹了。
易寒刚刚离开院子,走了没多久却停了下来,心中有点担心海棠来,说来他的心里还是喜爱这个xing格开朗,风情洒脱的女子的,也知道她刚才的行为并不是一个yin。妇,却是怀着和熟友嬉闹的心态,想到这里立即转身回头。
刚到了院子,便看见海棠垂着头走了出来,步伐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走过去喊了一声:“海棠姐姐”。
海棠听到易寒的声音,立即抬头。
易寒一看到海棠的脸蛋,却立即愣住了,只见她一脸伤心,眼睛红红的,泪水唰唰的肆虐她的双颊,想不到xing格开朗,嘻嘻笑笑的海棠也有娇弱可怜的一面,偏偏这会她抿着嘴唇,涨着双颊,目光恼怨的盯着易寒,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易寒的身上。
易寒见海棠模样有几分可爱,忍不住笑了,海棠见他居然发笑,心中更是愤怒,将一肚子的火朝易寒撒去,怒道:“你还敢笑,我跟你拼了”,说出挥起粉拳不顾一切的冲易寒冲去。
靠近易寒,刚刚挥起粉拳要抡到易寒胸口上,却被易寒手臂一揽,搂在怀中,“有话慢慢说,别动手动脚的”。
易寒强行搂住海棠,待她不再挣扎之后才将她放开,轻声问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海棠一听,泪水顿时又涌了出来,只是落泪也顾不得上回答了,易寒忙道:“都是我的错,刚才的事不怪你,我可以为你作证”。
海棠突然抬头朝易寒看去,显然她印象中的易中天不会说出这种话,感受到易寒目光的温和友善,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该怪他,要怪就怪自己胡闹过分,不知道把握分寸,黯然道:“小姐把我赶走了。”
易寒道:“为什么啊”。
海棠道:“你还问为什么,不就刚才抱住了你,都怨你,让你抱非不抱。”
易寒讶异道:“就因为这样?”
海棠道:“难道你还想要什么样,让小姐捉jiān在床才够吗?小姐最重礼法,在她眼睛里容不下一颗沙子,我这么做在她眼里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易寒道:“海棠姐姐,你也不要轻贱自己,这件事情我会为你作证”。
海棠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我刚才已经跟小姐解释了,尽管有万千理由,我还是做了,这是无法诋毁的事情”。
易寒道:“那我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