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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尼孽海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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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尼孽海

发信人:水龙吟

作者:南陵唐伯虎

标题:僧尼孽海

发信站:热站网路世界(thuy2117:46:271998)

目录

僧部尼部

沙门昙献

柳州寺僧

封师

宝奎寺僧

浮屠辩机

望海寺僧

西天僧西番僧

僧员茂

灵隐寺僧

云游僧

临安寺僧

西冷寺僧

僧怀义

募缘僧

毗林僧

县僧

水云寺僧

闽寺僧

嘉兴精严寺僧

奉先寺僧

新市寺僧

行脚僧

鄞县僧绛州僧

江安县僧

六驴十二佛

延庆寺僧

姚庄寺僧

相国寺僧

李煜遇僧

王和尚

附辑

挂枝儿

明因寺尼

麻姑庵尼

杭州尼

京师尼

江西尼

女僧嫁人

尼慧澄

乾明寺尼

西湖庵尼

张漆匠遇尼

栖云庵尼

僧部

沙门昙献

昙献者,西僧也,齐武成时入贡於中国,遂住持於相轮寺,年方二十一岁,生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字口,身长七尺有奇,矫健迥异常品。善运气术,其畜物时缩时伸。缩则有若大阉,伸则长至六七寸,粗硬坚热,手不能捱。故当夕僧欲无不皱眉咬齿。

居寺半载,以讲经说法为名,煽惑妇女,四方男妇环听者,莫计其数。献选拨男女之尤者,分列左右为首足弟子。男则传戒授法,女则摩脐过气。献善於嬲戏,男女尽得其欢心,以故献之名闻於大内。胡后者,宣定胡延之女也,天保初选为长广王妃,产後主日,鹗鸣於帐上。武成崩,後主即位,尊为太后。后知献之材其异众人也,出诣相轮寺就见之。

献闻后特来见已,先裸匿密室中不出叁谒,室,故其摩脐过气处也。后亟召之,献使人致词於後曰:「献非敢自尊不迎圣驾,静摄已久,恶嚣哗耳。后诚欲见献,请屏去从行女嫔,步延密室,献有秘法要道愿以授后。后如不听,献甘伏斧钺之诛,不敢见也。」后闻言,遂叱去侍从,令僧徒引至密室外,僧徒谬不敢前,曰:「臣秽身,不得擅入法门。」后又命僧徒且退。甫入门,即有一雏僧闭其门,后视之,嫣然美女子也。正骇异迨步,则又一雏僧应门矣。门启而入,墙垣高巨如城墉,绝不闻人声;虽天明亮而不见日色,似不在相轮寺中也。雏僧曰:「师在此矣,后须脱去冕服环佩,不拘君臣之体,方得见师。后俨然佩服,师终不得见也。」后依言卸却冕服环佩,只着便衣入室,雏僧从外阖门。

后注视献,则献裸而仰卧於床,其肉具坚挺直竖,若矛若杵,非君武成之中材也。后面赤语涩,以手捧定曰:「异哉此物!名下固无虚士。」又曰:「师真有心人也,非师匿此室中,我何由即得见此物。昔人云:「易术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渠盖不得遇师,故云云耳。」献拊床起曰:「献固有心,非后多情,献靡骨碎身,无所逃罪。」后欣然携献,同坐於床。见献肉具挺直如故,心荡难当,忙脱去上下衣服,精赤条条把献当胸,献俯视其牝,颤肉坟起,丰腻无毳毛,有若处子,然第涌眢而深,无渥丹之色,为少异耳。献急以肉具投入牝口,研濡渐渍,仅没龟头。后觉勉强承受,已而淫水淋漓,往来声滋不绝。献又进二寸许,后不能拒,任献耸身抽拽,扳摇之急,不觉忧忧然直挺至根,间不容发。后熟痒畅美,声颤气促,举腰迎献,热腾不已。献伸彻至脑,复送至根,直颂琴弦者百馀度,精始大泄如注。后紧紧抱献,舌吐献口,不稍放松,献肉具复坚,又往来抽拽者逾一时,后方心满意足,以脸偎肉具,指示献曰:

「我为女子时,偶见一人肉具,窃自骇异,谓等人耳,天何生此一人,有物翘突若是,而不知翘突者,不止一人也。及年十三,见御於武成耳,痛楚不可言,复怨天何生此一物,害人痛苦,武成自夸其具云:「尔牝小,我牡大,故尔觉痛耳,渐渍久之,尔且爽快不可言,何必怨天。」我不以渠言为然。御我逾月,殊觉有异,反讥武成不我御而他御也。不复如昔之骇且怨矣。然武成之具,长不过三寸,抽送每不满百,时虽崛起,然挺起而不坚热,一泄之後,逾数时方举,我尝不得尽兴,私忖天下男子,皆若武成耳,无出类拨萃之人也。不意今日得师,方知裙带之下,自有至味,庶不虚此一生。」

献叩首谢曰:「后不以献为嫌,愿永侍帐帏,不敢有他。」后曰:「今日得师,即令武成尚在,且将舍而就师;况武成已崩,我不奈为鬼妻,岂肯弃甘而嚼蜡乎!」言毕,拐手同出。雏僧启门以俟,后顾献曰:「两稚亦能当师之具耶?」献曰:「此中清净道场,安敢妄蓄女子,以污佛地。两年少皆男也。即令是女,见献之具,亦惊怖且死,安能当此一寸。」

后曰:「如我今日秽污佛门,该落第几层地狱?」献曰:「后乃天上人思凡堕落尘世,献是龙华会里客,正该与后温存,所以今日得成交合,有何罪戾?」后曰:「其然,岂其然乎。」即复穿佩服,飘摇前行。献伛偻後随,送不阈。

后登辇去,回顾再三。嗣是数出诣寺,以与献通。布金泄於献广下,又挂宝胡床於献壁,皆武成早日所御也。后犹不惬意,乃托以听讲,召僧徒百馀人,选阳伟而有精力者,置於内殿;又召宫女百馀人,选阴美而好淫者,与僧共为一处。后自称太玄主者,统诸宫女,裸裎露牝,千态万状,遥诱昙献以待僧徒。称献为昭玄主者,统诸僧徒,赤身挺具,百怪千奇,遥为太后以弄宫女。献肉具昂然,竟拨后牝,后牝中津流者,若蜗牛之吐涎,滴滴而下,乃纵身任献抽送数百回。献又使后抱其颈,置两手腰间,插肉具於牝内,绕殿巡行,视宫女僧徒双双淫戏。后见僧徒善嬲者,即置为面首,寝处亚於昙献;宫女阴喜者,亦时时纵献与之交媾,从傍问其畅美与否。答以昭玄愈於他僧,则后哑然失笑,谓:「非我区处,尔辈安得有此快乐。」宫女裸呼万岁。至以「太上」称献,献亦恬然不知讳也。後主闻太后不谨,而未之信。

一日,朝见太后,见二少尼立於傍,倩美夺目,回辇亟召之。后不许其请,後主不得已,再见后,强拉以去,欲与通。尼严拒不从,衣带固结不可解,乃命宫人挟其手,断其带而视之,则男僧也。两股间昂然耸起,宫人掩面唾走。於是昙献事亦发,皆伏诛。幽后於北宫,勃内外亲戚皆不得与后相见,后愤懑积不得伸,乃托中贵人市角先生以解馋。

迨齐亡入周,淫心弭炽,与泼赖少年为偶。不畅时,时入僧寺,觅僧与居处。有得当者,即誓相终始而卒,不以一僧足也。其淫谑鄙亵、丑秽景状,有淫妇宿娼舔不肯为者,后为之略不顾忌,皆昙献之日也。至隋开皇中,病髓竭而死,人人指其事为一时谈柄。

元髡杨琏真伽掘发陵寝,开其墓,见后面色如生,肌肤丰腴,强淫之,体冷如冰,而牝中气觉蒸蒸然热,与活人无异。复纵诸髡次第淫之,忽闻尸有叹息声,杨髡以为妖,碎劈其尸,精血满他,取其殉葬珠玉而去。时人试作问答语曰:

胡后真佛种子,生特广斋众僧,死後普度和尚。杨髡今日碎

劈了他皮囊,不见皮囊里那许多和尚。试问这许多和尚躲

在何方?曰:「少和尚钻在肚中,大和尚合在肚上,里边的

都是杨琏真伽,外边的便是零星和尚。」

据因果说起来,人临终时,念在佛,则登彼岸;念在畜,则堕轮迥。胡后生前既种了许多善根,死後又添许多菩提子,岂不是念念在兹,转世当作一快活和尚耳。

柳州寺僧

柳州寺侧有花圃,曰:「清晖」,宋慈福宫别墅也。一守之,日见妇女入寺烧香,有礼佛即出者,有迟留半日而出者,有晨而入、暮而出者。诸妇女出寺之时,体态端严、云鬟修整者,固有其人;而鬓乱翠欹、眼垂面赤、轻佻跌荡者,十有八九。习见为常,殊不介意。

戊午夏,移舟纳凉,垂钓圃外,偶见肩舆到寺前,一少妇招摇入寺,寺僧迎揖者若亲识然,欣欣有喜色。呼隶问以谁氏,隶曰:「是六一坊王中奉宅眷也,其父系贾人,死於远方,其母请僧招魂,埋葬已毕,循城中旧例,七七做,八八敲,常延缁流诵经,超度其夫。寺僧明悟者,奸徒也,素不守戒律,见其母之美,时时往来,撩挑之,其母为悟明勾引,情甚相合,约与悟通。悟故饶於具而有意媚其母,复觅淫乐传之。其母久旷无聊,一旦通悟,已惬素心。不料悟复善战,一接至通宵不倦,反恨得悟之晚也。嗣是认为姑表兄弟,恣意取乐。其时此妇方十二岁,悟因其幼,不敢掩迹与通。

一日,携其徒广觉,来拜其母为乾娘,盖欲藉觉传递消息,以便走动耳。迨晚,悟留其家,并留广觉。母见觉未蓄发,即命与妇同榻,讵知觉情窦已开,情事已熟,方上床,即露其秽以示妇。妇曰:「此为何物,系我独无?」觉曰:「此名为球,姐腰下者便名为,以我之球,姐之,姐亦有球矣。」妇曰:「我娘亦有球否?」觉曰:「乾娘球生在我师父腰下。」妇曰:「叔球与弟球一般否?」觉曰:「大小不相同。」妇遂以手捏其球,细硬有如笔。觉曰:「姐见球矣,弟试与姐何如?」妇曰:「以球,人共知否?」觉曰:「之事,只好你知我知,不可与他人知也。」妇曰:「我与弟,倘娘与叔得知奈何?」觉曰:「师徒一家,娘儿一体,不比别人,知亦不妨害。」妇曰:「我向来不曾见叔与娘,今闻弟言,同往窥之何如?」觉曰:「我与姐就是样子,何必看他。姐如不信,且待我了再往看可也。」妇首肯曰:「小球小二小,今宵好合。」觉推妇仰卧於床沿,曰:「一男和一女,两人此夜成双。」

调和之间,一灯荧然,两视微笑,觉遂挺腰一,进入少许,猩红渍在衣裙,妇痛不能当,滚身立起,睨视血痕,羞而之。觉曰:「姐不知此味乎?之快人,如消息取耳。初拈不见爽然,再拈便有少异,三拈之後,遍身通畅不可言。谚又云:「黄花女儿遇情郎,头一次苦竹枪,第二次吃辣姜,第三次爷死由他娘。」我如今了姐,姐得爱我,为何立了起来?」妇曰:「进一分一分痛,进二分二分痛,有何快活?造此孽根。」觉曰:「姐试听之,若果疼痛,师父乾娘如何得钩蒜振响,床里动摇。」妇侧耳一听,其母果娇声颤作,气喘吁吁,只得又卧於床,任觉做作。

觉以唾润之,又进少许。妇茹痛忍疼,不复起立矣。抽送未几,沉沉欲睡,觉便拨出其球,妇曰:「塞亦痛,不塞亦痛。」觉曰:「塞而动则通,塞而不动则不通,姑塞而再动之,庶通而不痛也。」妇曰:「姑且塞之,未可动也。」乃相搂而睡。

中夜,悟与其母毕事,尚未安寝。悟曰:「今日误矣!广觉虽幼,实谙风流,奈何与姐同宿,姐身心为所破矣。」母曰:「胎发尚存,乳口尚臭,难道晓得趣事。」悟曰:「同往看之,便见虚实。」母与悟蹑足至其房,见觉与妇相搂而卧,悟拍手大笑,两人梦中惊醒,见悟与母在床前,便知事露。妇仓忙以被蒙首。觉曰:「师父乾娘深夜至此何干?」悟曰:「来捉奸耳。」觉曰:「师父乾娘弄得山摇地动,没人来捉奸,我两个稳睡安眠,师父何出此言?」悟曰:「尔休白赖,只等乾娘一看姐,便知端的。」母扯悟曰:「你且出去,待我看看女儿。」悟曰:「我从来不曾有见黄花女儿的,趁便舍看一看。」母曰:「岂有表叔好看表女儿的理?」悟曰:「嫂溺援之以手,权也;你的我且从常得,女儿的权且看看何妨?」母不肯,曰:「世间再没有像你不要脸的阿叔。」悟曰:「也没有像汝不舍手乾娘。」母曰:「女子妇人家,总是一,只有小大紧宽深浅别。」悟曰:「孩儿男子汉别无二样,只有短长粗细软坚分。」母只得曰:「要看许你,不许你抚胸摸肚。」悟曰:「肯凭他,恁凭他伸手淌脚。」母乃扯被视之,妇羞涩百端,拥被不放,悟助母拽开其被,见妇体莹如玉,而一种腻香扑鼻撩人,神魂飞越,手舞足蹈起来,提开两股,睨视沟中,则玉簪点破鸳鸯窍,挑浪横沾翡翠衾,非复豆蔻之含苞矣。

悟曰:「不意孺子生有造化。」母曰:「害我女矣!」妇曰:「娘以我嫁觉何如?」母曰:「尔误矣!世间哪有和尚娶亲之理?」妇曰:「娘何为媾叔?」母曰:「我与叔叫做偷情,不是正经交易。」悟曰:「不必远忧,大家且随时戏乐,待姐长大嫁人,那时两下开交。若是遇得好人,姐被打了回关,又作计较。」母扯悟回房,觉见其去,便又与妇玩弄一番,妇勉强承受,竟不作难。

自後悟来则觉亦随至,母女各占春房,最称快活。 无奈悟思妇心切,每欲挑之不凑一便。一日,觉患病不起,悟遂独往妇家,值母不在,乃搂妇接唇,妇不之拒,悟慌忙中,举肉具要与之交合,妇见悟肉具粗大坚硬,有如棒槌,惊喊欲走。悟拽住曰:「尔将何之?」妇曰:「弟球细硬如笔,我痛不可当,今毯如此大,若球进我,即杀我矣!」悟曰:「妇人女子遇着小球的人球,便一些趣味也没了,得施大的球进极小的里头,疼过了一阵,其爽快难以形容。姐不必十分怕我,只略进一二寸,待姐爽快,方才直到根,决不教姐疼痛何如?」

妇听言,半推半就,悟遂脱其裤,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而窍仅容指,乃轻轻以球抵其口,竟不能进。悟又以唾涂於龟头,强向口研擦,始没龟头。妇矫啼畏缩难状堪描,悟搏弄已久,不觉精泄,直射其牝屋。妇承受一阵气来,冲得满身酥软热颤,忙问悟曰:「这一阵来的是何物?」悟曰:「屣也,」妇曰:「广觉原何再没有这一阵?」悟曰:「男子十五而精,遇交媾方有屣来。女子十四而天癸至,方有月经流出。广觉年只十三,那得有屣。况虽是爽快,到屣来时,那球又比时粗硬长大,塞满内,更翕翕然畅不可言。如不遇我,今日亦不得这一阵快活也。」

妇正笑而不言,母已归矣。见妇与悟并坐谑笑不胜,拈酸而不敢出声,只以手掴悟颈抚之。妇慌忙跑入房去,悟诡曰:「我见姐姐通了广觉,戏问其苦乐耳,何作酸也?且姐姐终要嫁人,尔娘儿两个合我一个,更见情亲意热,大家有趣。」母曰:「女儿的,怎当得你那一根球进去,你再休提这话。」悟曰:「若论未开黄花时,便是广觉的球进去也是难的;如今被广觉了许久,便是再大些的,也得进去,你不必替他忧。你若不信,趁你面前我一个与你看。」母再三不肯,悟跪在地下,千求万告,只不起来。母曰:「就是我肯,女儿也不肯从你。」悟曰:「只要你肯,他若不肯,我就住了手。球将进去,怕他推了出来?」

母不得已,同他到妇房中。妇正闷坐在那里,见母与悟进来,便问:「来做怎麽?」悟曰:「我来与姐戏耍一番,姐意何如?」妇假骂曰:「没廉耻的秃贼,你拐了我娘,又来拐我。我叫喊起来,你就该死了。」悟凭他骂,只把他手来压住了,扯落裤子便要。母曰:「不要性急,坏了他,待我看个端正,才进去。」悟曰:「你不要慌,我自有处。」连忙把唾抹了球头,对着只一抵,「突」的一声,球头抵进去了。妇叫将起来,悟急拨出时,已抵进了大半截,鬓翠斜歌,猩红满榻,悟见之,又惊又喜。

母曰:「你今番弄坏了他,徒弟也要怨你。」悟曰:「再过两年,徒弟的球也与我一般粗大了,何曾得坏他?」呵呵大笑而罢。母竟不知妇之先与悟通也。後来,恣悟淫狎,不复骂矣。

觉病既愈,依先与妇交媾,妇讶其小,觉讶其宽,两下苟完,默然不畅。觉知师卖已,无可奈何,而妇与悟益密。两年前嫁王中奉,恐怕露丑,用计灌醉了王中奉,方瞒得过。不知今日又有何事来到寺中,想是广觉长成,来寻旧好耳。

闻言,疑信相半,急从墙头窥之,正见一僧挟妇而其颈,妇迷离喧笑、回首接唇。须臾间,酒馔备陈,两僧翼坐,少妇左顾右盼,情不能禁,凭僧欢谑。一女两僧千般嬲弄,独双球比赛抽添。目睁口呆,半晌不语。翌日,访王中奉,问曰:「令阖昨到柳州寺乎?」中奉曰:「家间有小缘,妻躬往耳。」具曰其事,兼悉前因,中奉惊怒,入诘其妇,妇见说之吻合也,默然不敢对。中奉乃闻於官,时府尹赵师睾逮僧鞫之,乃僧讶妇爽约而其愿也。僧坐徒,妇人杖流。

看起王中奉来,别人的缘事都是假缘事,果是小缘事;他的

才是真缘事,果是大缘事。不然那得这般糊涂喜舍,终日睡

在鼓里。

封师

李亚卿者,滇南人也。早年丧偶,在金陵再娶少妇。妇未笄时,与邻儿华生戏於後园,角牌赌胜。

生三胜之,妇忿曰:「难道偏你会蠃,我以耳上珠坠为质,你再蠃我,我脱珠坠与你;你若输时,头上玉簪与我。」

生曰:「簪、坠皆父母物,倘知之遭挞必矣。」

妇曰:「说极有理,不如蠃者批输者臂十下,何如?」

生曰:「打着即痛,何苦为之,不若你我以身赌为妙。」

妇曰:「你痴矣,身子如何可赌?」

生曰:「我输时,我卧於石凳上,凭你在我身上顽耍。你输时,你即仰卧於凳上,凭我跨在你身上顽耍。既不费物,又不疼痛,不过随意作耍,岂不两便。」

妇笑曰:「此说极妙,我蠃时你须睡下,凭我处置,决不许赖!」

生曰:「然。」

不意生输一筹,便忙忙卧在石凳上,呼妇作耍。

妇曰:「我不要你睡着,只要你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生曰:「在先讲过的话,你如何翻悔?」

妇曰:「不是翻悔,你蠃凭你,我蠃凭我,只是作耍,又不打得你疼,骂得你痛,如何说我翻悔。」

生只得坐在那里。妇近前曰:「小孩子坐个端正,待娘娘来与你作庆,你若略略歪时,莫怪我的话儿不信。」

生不应,妇乃放散生发,代生梳作匾髻,一个顶上安放小石一块,嘱生曰:「你一些也不要动,凭我在你身上爬搔作痒,也不许笑,若笑一声,跌下石头,便要跪在庭心,明日才放你起来。」

生不得已,任其所为,彼妇爬搔不过,只得一笑走起,妇又罚他跪了一刻,笑曰:「你快来,我再与你赌。」

这回生蠃了,曰:「何如?」

妇曰:「凭你便了。」

生曰:「你只睡在石凳上,凭我来便是。」

妇曰:「我只坐着等你。」

生曰:「你若不睡倒,我就叫喊起来,说你赖我。」

妇笑了一声,仰卧凳上。生便搂他亲嘴,妇回转了头,生曰:「你怎不依我?」妇只得与他亲嘴。

生以舌吐其口,要妇含咂,妇便含住。生又以手摸其乳,妇忙以手掩住,生曰:「怎麽,又不依我!」妇只得放手,任他摩乳。

生以一手搂其颈,以一手扯下他绣裤,摸其阴物,妇急立起身曰:「你太不是了,这个像什麽样?」

生曰:「先讲过的,身上但凭作耍,你起初把我十分蹂贱,我也依你,你还叫我跪了许多时节,我如今不过抚抚摸摸顽耍,你如何就要赖我的?」

妇又只得凭他摸,凭他看,只把袖子遮着自家的脸。生看见红红的阴沟、白白的颤肉,两边高高的突起,像蒸饼开着一条线,便把自家的物件塞到他沟中。

妇曰:「你原说只在身上作耍,如今塞得里面疼起来,岂不是哄我。」

生连忙拨了出来,曰:「且饶你这次,若再输了,定要等我耍个像意,再不许赖。」

妇曰:「你若再蠃,便随你作耍,决不赖了。」

不想妇又输了两筹,生曰:「这次难道又好赖得?」

妇笑曰:「随你!随你!」却坐在凳上不动。

生曰:「你如何还不睡倒?」

妇曰:「坐着他是一般。」

生便把妇推倒在凳上,竟脱下他绣裤,将物塞进沟去。

妇曰:「里面又疼,你如何恶取笑我?」

生曰:「你生成这一洞,我生成这一根,两个奏合起来,恰没一些线缝,倒好耍子。」

妇曰:「这般顽耍太不像了。」

生曰:「这个叫做耍子,极是有趣的,我和你日日如此作耍,又不没了簪珥,父母也看不出来,有何不妙。」妇首肯。

自此以後,与生每日在园中做的便是这件事,说的便是这些话。只是人小物小,彼此没得争嫌。

不料李亚卿与他合卺之夕,就知他不是真正处子,心下十分不快活。那妇人一旦迎着李亚卿的肉具,觉得比华生的大了无数,心中到十分中意,只是李是中年的人,虽然硬起来,往往罢软中止了。这妇不得像意干一回,是以常常怨天怨地。

一日夏天,有门师尼来探望,少妇便留他在家宿歇洗浴,那尼坐在浴盆内,把两只手自去剜洗阴户,妇曰:「你又没有丈夫,便将就洗洗也罢,如何用这刮洗的工夫。」

尼曰:「难道只夫人有相公,我就没有丈夫?」

妇曰:「做师姑的要丈夫,须寻一个和尚,我看你的东西这般宽大,想是日日把白瓜塞将进去耳,不然世上决没有这般大的阳物也。」

尼曰:「我便寻人弄弄也没人禁得,我何苦把白瓜来自哄自,那白瓜塞到里头,就抽进抽出,也没一些趣的,我自有个好相交在那里。」

妇指一白瓜曰:「我不信,人有这般大的阳物。」

尼曰:「有封师者,其势加於是。」

妇听尼言,目慢颊赤,恨不得即与封师戏弄一度。由是日夜相思,以图相见。

尼又言:「封师善能驱逐鬼神,拷召妖魅,」

遂蓬首垢面,佯作颠狂,拒李不容入房。尼暗暗运食与食。反谓李曰:「夫人三日不食矣!」李计无所出。

尼曰:「金陵土俗多一足山魈,谓之五通贤圣,夫人恐为所祟,必须相公虔诚斋戒,请封师作法驱遣,庶乎可廖。」

李乃择日往延封师。妇闻之,心虽私喜而痴颠益甚,恐李察见隐情,不请封师耳。

封至,谬谓李曰:「适进门见宅神告我,夫人之祟乃相公从北方带来,相公须远远避去,待某行法,祟亦远去矣!」

李依言远避亲戚家。封乃朱书符篆,画地结坛,禹步行,特呵叱神将,戒婢仆俱不得往来窥听,以干神怒。惟封与尼得入妇室,妇一见封,如获珍宝,病愈顿疗,忙起梳,与封叙意。

尼曰:「夫人苦思久矣,师与逗遛作忍人也。」

封乃脱去中裙,引妇手弄其肉具。封肉具挺起,坚壮劲崛。

妇捧定曰:「真非世间物也,白瓜在後尘矣!」因用偃月墩,自褚其腰仰卧,封以手提其双足而进之,妇淫水溢流,声喘气急,封尽根没脑,抽拽摇荡者数百回。

妇视封低语曰:「境界非凡,真快活杀我也!」

封意欲稍息,见妇心正炽,又挺腰干之,妇情益悦。

尼曰:「情不可极,乐不可纵,时日甚长,当图久计,莫一朝事露可也。」

两体偎贴,移时方起。如此百馀日,李惟传问消息,不敢归来,妇既得封,不忍暂舍,乃谋毒李,李死,仆举其奸,遂各抵法。

李亚卿大是呆鸟

宝奎寺僧

杭有妇,适人,生一女,夫死。再醮吕某,吕尝以事诣京,妇不禁独处,觅淫於人久矣。其女十二岁,妇之再醮也,以女妇一医家。

医之子幼,故未毕姻,不料女饰行不谨,通於邻人周一,情好甚密。

一日午,女同周生淫於房,妇偶窥之,见周以女两足架於肩,立而猎女,女情动不能禁,急欲周抵其花心,周故浅浅送进,不令深入。

女作娇声,顾周曰:「情哥奈何如此?」

周笑曰:「姐小小儿,我的球大,恐怕你疼,所以慢慢送进。」

女以手掌其颊曰:「天杀的,短命贼!前日我疼时,再三求你只放一半进去,不要摇动,你偏要直抵至根,硬抽蛮拽不住,直教我里头又胀又热,疼得恶心,溺也撒不得。如今里头热痒,要你与我耍耍,着力直抵一番,你偏生不肯抵进去,我不要你这负心人了。」

周一笑曰:「我见姐姐兴致高,故意取笑。」┅┅。

邻知与僧淫,乃集众趋宝奎寺,则僧房反锢、寂无人声,墙以入,至一低暗室中,见灯烛荧煌,有僧七八人拥妇谑饮,丑秽百般,执鸣於县。

县大尹并逮二尼拷之,乃一僧携妇归,众僧挟之同饮耳。究女所在,则云不知,尹大怒,加刑,妇始吐实,盖二僧蓄之俗家也。

尹判云:「二尼出家削发,不守清规,敢作牵头勾妇女,二僧空门寄迹,不遵法戒,妄思婚媾做夫妻。母女潜奔,虽免僧敲月下,僧徒饮,公然妇坐怀中,其个是四秃成两好,声声是欢,广种福田,众阳簇拥孤阴,句句说观音齐罗汉,填平欲海,情满爱河,八行俱亡,四维攸教。僧徒杖死无辞,妇女官卖正法。」

母女俱奔,使是不乾净的计策了。

浮屠辩机

浮屠辩机初庐於合浦公主之封地。主,帝所爱,异於他婿,始封高阳,下嫁房玄龄子遗爱,再封合浦,尝与遗爱猎於封地,见辩机白过人,遂具帐其庐与之乱。机素无赖,其肉颇坚而粗,长至两握有半,每与主狎,未尝全入其具,主已遍体摇颤,夹畅难当。

一日,主挟二女子从,女子姿色娇好,机一见,淫具勃发,恨不得即搂抱女子交合,而碍主不遂。於是与主言,令二女子持烛侍傍,以叠褥藉主腰下,捱具投入牝口,研擦不便深入,主情急,推机仰卧,以牝就机肉具,以两手挟扬,一举一落,直尽至根。

两相摇扉,淫水淋溢,机恐主力乏,又转主在下,极力抽送数百回,主目慢耳热,声颤不绝,谓机曰:「此一番其快活杀我,须与我多耍几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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