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表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sao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荫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chu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yin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yin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yin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yinyin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ru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著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芭,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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